盛謹言聽此一頓,他隨即舉杯起身,“謝謝兄弟們,秦律很少說這種恭維又祝福的話,我幹了,你們隨意。”
而後,他又低頭說,“容容,你就別喝了。”
封子玉皮笑肉不笑地說,“你也別喝了,喝酒容易興奮,這會刺激你敏感脆弱的小神經,我的盛總。”
盛謹言,“......”
容琳聽此,起身拿過了盛謹言的酒杯勸道,“別喝了,我們倆以水代酒是一樣的。”
說完,她將氣泡水遞給了盛謹言。
盛謹言接過,容琳也拿起了氣泡水,盛謹言順勢拉住了容琳的另一隻手,兩人十指緊扣。
落在眾人眼裡盡是酸澀與甜蜜。
肖慎紅著眼眶,感動不已,他輕笑,“都別喝酒了,喝水,有情飲水飽!”
時蔓笑容甜蜜,“這話說得真好聽。”
肖慎得意,“是吧?我就是活脫脫地長了個嘴系列。”
秦卓也是一怔,“老肖這話說得好,而且他說的更難得!”
封子玉則懶得搭理肖慎的提議,盛謹言和秦卓以為是因為那通家裡逼他接受娃娃親的電話,也由他去了。
一餐飯吃下來,盛謹言的狀態讓大家都放了心,因為他依舊幽默風趣,風流恣意的模樣,一如從前那個他。
飯後,各自回家。
肖慎則很期待地回到了車上,他半天都沒有啟動車子。
時蔓不解地看向他,“怎麼了?你不是沒喝酒嘛?”
肖慎緊張的臉上盪漾出一層層的紅暈,他抿唇看著時蔓。
而後,他出其不意地將時蔓拉進了懷裡,他的薄唇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的薄唇上。
時蔓頓了片刻就閉上了眼睛。
肖慎對接吻這事兒算是無師自通,畢竟他也不能啥都問盛謹言。
就算是問了,盛謹言也跟他描述不清楚,他也理解不了,但他發現本能就是最好的老師。
不多久,肖慎和時蔓的氣息都亂了,肖慎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他輕輕拍著時蔓的脊背,尋求意見地問,“蔓蔓,你要不要去宮裡轉轉?”
時蔓驚詫,“宮裡?”
肖慎不好意思地點頭,“嗯,你們不都說我是土皇帝嘛?我的別墅不就被你們稱作宮?”
他一瞬不瞬地看著時蔓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我接你進宮看看,你去不去?”
時蔓不傻,當然明白肖慎的意思。
她臉頰緋紅,“你單純想讓我去你家看看?”
時蔓這一問,肖慎突然間就不好回答了,他說不是,那樣違心,他說是,那就是在套路時蔓。
時蔓見肖慎緊繃下頜無話說,她囁嚅了片刻才說,“我暈血,之前姨媽來了我就摘下眼鏡,模模糊糊的還好解決。現在我是戴著眼罩的,但這玩意…我熟悉。”
她頓了頓又說,“可...可第一次也會出血,對吧?你想好怎麼應對了嗎?”
肖慎愣在那了,呆滯了半刻鐘才緩過神兒。
他舔了一下嘴唇而後又獨自笑了笑,他不是保守的人,對那層膜也不是很在乎,但是如此潔身自愛的時蔓值得他等待和珍愛。
肖慎笑了笑,“我送你回家,等我想好應急預案,你也準備好了,我們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