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機充滿電。”看書溂
盛謹言聽此笑出了聲,“跟我這兩年,你是越來越警醒了。”
許暢笑了笑,“先生這兩年才辛苦。”
盛謹言沒說話,他撩開袖口看了一眼手錶,“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去挑件禮服,我已經很久...沒出席過晚宴了,更何況婚宴?”
想到這,他垂下了眼眸。
另一邊,容琳整理了一下盛以夏安全座椅的帶子。
她柔聲說,“伊伊,一會兒你喊爸爸要大點聲,不然他可能聽不到。”
已經快兩歲的伊伊點頭,“好的,媽媽。”
梳著小揪揪髮髻的小傢伙扭頭看向了外邊,“媽媽,那白色的東西是雪嗎?”
“不是,”容琳掃了一眼窗外,“那是白色的野花。”
盛以夏說話很早,滿2週歲的她吐字清晰,而且會很多東西,大大眼睛總是四處看,好動又好奇。
開車的譚澤看向了容琳,“容總,我們祭拜完盛總就得早點回去,顧律師說典禮在晚上7:18分。”
容琳點頭,“好,我知道了。”
盛以夏偏頭來問,“媽媽,什麼是婚禮?”
“婚禮就是新郎和新娘結婚的儀式,”容琳捏了捏盛以夏的白胖的小手,“結婚就是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了,告訴大家的一個宴會。”
盛以夏打了個哈欠,而後奶聲奶氣地問,“媽媽的婚禮,我怎麼沒去呢?”
容琳喉頭酸澀,她偏頭看向了遠處,沒說話。
到了山頂,譚澤下車抱著盛以夏,而容琳則捧著一大束的紅玫瑰走在後面。
譚澤每年都會陪著容琳來這裡,這是盛謹言葬身的地方,但以夏是第一次來這裡,她甚至不知道這是哪。
她好奇地看著四處的懸崖峭壁,“譚叔叔,你要抱緊我...我怕摔...”
譚澤抱著奶呼呼的盛以夏,他心裡不好受,小孩子尚且害怕這懸崖,更何況摔下去的盛謹言?
容琳紅著眼眶將紅玫瑰放在了懸崖邊的圍欄處,她頓了好久才開口,“阿言,我帶女兒過來看你了,之前以夏太小了,我怕她換水土會生病。”
“現在她也不大,但是會說話了,”容琳啞著嗓子說,“我讓她喊爸爸,你聽聽?”
容琳看向了盛以夏,她伸手捏了捏以夏粉白的小臉蛋,“媽媽是怎麼教你的?”
盛以夏小手緊緊地扒著譚澤的脖頸,探著身子奶聲奶氣地喊了一聲,“爸爸...”
容琳喉頭哽住,片刻才說,“伊伊,你大點聲,爸爸聽不到。”
盛以夏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小臉脹得通紅,“爸爸...爸爸...”
容琳本不想哭的,但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她到底還是發洩出了這一年來的壓抑和思念。
盛以夏看到容琳哭,她也哭了起來,“伊伊要媽媽抱抱....要媽媽抱抱...”
容琳接過以夏,她的小身軀趴在容琳肩頭,“媽媽別哭了,爸爸是不是欺負你了?”
盛以夏根本就不知道欺負是什麼意思,她聽火火兔故事機裡講的故事有這句話,她就學過來的。
容琳見以夏哭了就哄著她,“伊伊不哭,媽媽只是想爸爸了,爸爸從來不欺負媽媽,他很愛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