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看向了窗外。
另一邊,盛謹言再次發起了群聊,還把群名改成了‘愁慎者聯盟’。
他還編輯了一條群公告:你若安好,那還得了?本群宗旨意在調教單身狗,脫單者為大,其他人均為‘婦愁’者,當前群名是為肖慎犯愁,別眼紅,你們都有機會。
發完公告,盛謹言發了很多個200元的紅包。
秦卓冷嗤,“要說損還是你損,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關鍵,我想退群。”
盛謹言上前拍了拍肖慎的肩膀,“那你豈不是看到不肖慎的笑話?”
他掃了一眼肖慎正在看時蔓的朋友圈,他還在那嘟囔,“就沒見過自拍這麼醜的人...”
這時,秦卓說,“說正事兒,你在白家的時候,我律所來電話說華宇被人打了。”
“這麼快?好事兒,”盛謹言眼中滿是得意,“你把人送哪去了?”
秦卓嗤笑,“明知...故問?”
兩人早就知道喬曦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繼續找華宇的麻煩,所以,將計就計,讓華宇被打入院。
盛謹言的意思是安排華宇住到盛闊病房的旁邊那一間,這樣秦卓就可以“師出有名”地去“探望”盛闊,進而拿到盛闊的檢材。
盛謹言抿了下嘴,看著肖慎支著耳朵在那聽,他轉頭對秦卓說,“秦律,明天辛苦下跑趟醫院。”
秦卓挑眉看了看肖慎,“可以,讓老肖陪我一起去。”
“這麼點小事兒,你自己就行,”盛謹言笑著說,“肖哥,明天一大早你就到寧科大等我,我要給容容搬家。”
秦卓笑得爽朗,對瞬間失去戰鬥力的肖慎說,“老肖,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希望你信守承諾。”
肖慎隨即發出一聲悲鳴,愣是讓盛謹言不太懂。
秦卓卻笑得很爽朗,“三天而已,六個女人,你還應付不了?”
肖慎冷冷地嘟囔,“我傻,你們倆不是早知道?”
盛謹言疑惑地看向秦卓,秦卓小聲將兩人打賭的事情講了。
盛謹言先是笑而後卻一本正經地說,“老肖,記得多發朋友圈,要讓時蔓看到。”
肖慎轉過頭很是鄭重,“時蔓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說多少回了,我對她沒感覺。”
秦卓,“嘖...口是心非。”
盛謹言挑眉,“時蔓要是做了近視眼手術,你下手嗎?”
肖慎,“......”
秦卓笑著對盛謹言說,“沒用,還是給老肖做眼球摘除手術比較靠譜。”
盛謹言點頭,“也是,他眼瞎心盲,有眼無珠的,留著眼球也是當擺設。”
肖慎解了副駕的安全帶,伸手過來抓盛謹言,“老子今晚上要是不掐死你,我眼珠子給你當玻璃彈珠彈!”
兩人在不大的空間內,一頓打鬧,手刨腳蹬的。
秦卓的手下開著車,忍著笑,秦卓看著兩個兄弟笑鬧得像個孩子,嘴角瘋狂上揚。
第二天,一大早,盛謹言就堵在了寧科大後勤處等著人家工作人員給他開進入女研究生宿舍的身份證明。
剛輪值上班的工作人員看著盛謹言填的個人資訊,腦子裡轉的都是象徵著rmb的阿拉伯數字。
工作人員又問,“呃,你是容琳同學什麼人?”
盛謹言誠懇,“秘密戀人!老師,現在人都浮躁,看不得別人好,我這樣的人就得學會低調。”
工作人員點頭,“有道理。”
不多時,容琳聽到宿舍一陣敲門聲,她穿著睡裙下床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盛謹言站在門口。
他掃了一眼容琳深v的真絲睡裙,聲音低沉撩撥,“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