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蔓笑得開懷,又忍不住去吃榴蓮了。
被掛了影片的盛謹言有點小失落,他去負二層的酒窖翻騰出一瓶年份好,口感佳的紅酒,而後,他又上樓到餐廳去找器皿醒酒,他覺得這套別墅太大了,他將來要是也一個人住一定會很寂寞。
思忖片刻,盛謹言拿出手機,鄭重其事地對容琳說,“容容,我真的想你了,單純想你而已,不帶半分慾念,只是想和你說說話,因為我比你想象的要孤獨。”
給容琳留言後,盛謹言拿著紅酒杯看向了窗外的那些木芙蓉,他在想要是容琳搬到這裡住,一定會喜歡這裡環境。
而他更希望有一天,他可以有榮幸填補容琳每一個寂寥的夜晚,撫慰她孤獨的靈魂,因為,他同樣需要她的慰藉。
看到容琳一直沒給他回覆資訊,他又給肖慎轉了一萬元錢,只寫了一句話——我不喜歡欠人情,酒錢和飯錢,讓你買單,單純是為了氣你。
肖慎收到資訊時,剛洗完澡,他躺在床上回復盛謹言——我拖著病腿為你忙前跑後,你這錢是不是少了點?
盛謹言看了後,又轉了一萬塊,調侃道——身殘志堅,捨生取義,以資鼓勵。
肖慎看完,氣得坐了起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盛謹言接了起來,肖慎劈頭蓋臉地問,“你在哪呢?我要過去削你。”
盛謹言冷嗤,“那隻能說來得正好,我在芙蓉景苑。”
肖慎表情頓了片刻,轉頭說,“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盛謹言,“......”
肖慎很快就掛了電話,他想了良久給秦卓留言——老秦,阿言現在心裡應該很難受,他跑到芙蓉景苑去看他種的木芙蓉了,要不你哪天找容琳聊聊?
肖慎以前總以為那些木芙蓉是盛謹言給白芷蓉種的,而事實上是盛謹言給容琳種的。
每當盛謹言心裡不痛快的時候,他就會去那裡,今天,他又去了,顯然是因為盛家那些人。
秦卓收到資訊,抿了下嘴,回覆了一個字——好。
他捏了捏眉心,抬眼看向了被他派去保護容琳的兩個人。
秦卓又確認了一遍,“你們倆沒看錯?確定是洛繁和靳少霆?”
兩人點頭,其中一個說,“嗯,是的。靳少霆的車,我們認識,是他和洛繁一起送容小姐回的學校。”
另一個又說,“容小姐起初是叫的車,可靳少霆讓計程車走了,他執意要送容小姐回去。到了學校,容小姐上了樓。”
說到這,那人抬頭看了眼秦卓,表情有點不自然,“那洛繁和靳少霆兩人都沒走,跟望妻石似的,在那站著看了半天。”
秦卓旋上了手中的鋼筆,將筆扔在了桌子上,他小聲嘟囔,“這是要和你‘鬥地主’嗎?人沒哄好,情敵又來報到了。”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大著膽子說,“先生,您和容小姐特別般配,靳少霆和洛繁沒戲,您別灰心,大膽追。”
秦卓挑了挑眉眼,表情肅殺,“你還想說點什麼?”
另一人也附和,“我們看好您!”
秦卓咬了下嘴唇,“滾回去,管好你們的嘴,不要和我爸媽瞎說話。”
兩人狂點頭,而後腳底抹油都走了。
秦卓突然就同情盛謹言了,他還是真是情路坎坷。
只是,送容琳回家也不能說明什麼,暫時沒必要讓盛謹言知道,讓他徒增煩惱。
不多時,肖慎和秦卓再次聯動,在半夜將盛必行賄賂鑑定師為盛闊平事和盛闊售假的新聞推到了熱搜榜第一名。
盛家再次炸開了鍋,而盛謹言卻在手機地圖上搜尋容琳要去的那個酒吧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