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
“盲目自信就是自負,”盛謹言垂眸間將兩手插進了西褲口袋,“但感情的事不是你自負就能成的。”
霍輕語攥緊了手,而後有幾分不善地說,“你之前不是喜歡白芷蓉嗎?這會兒還不是和容琳好了?所以,別那麼武斷。”
盛謹言,“......”
他忽而笑得爽朗,“霍輕語,誰告訴你我喜歡過白芷蓉?”
霍輕語眉尾挑起,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難道不是嗎?你那時可是維護白芷蓉的。”
“我那時確實感念她對我的救命之恩,只是...後來我才知道火就是她放的,”盛謹言眸色幽深,“她現在死了,我才不予追究。”
盛謹言走上前兩步,而後一字一頓地說,“這麼多年,白芷蓉,你還有景好,我都不喜歡,朋友之誼可以,但男女之情,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說完,他轉身往外走,就聽霍輕語不依不饒地說,“盛謹言,你早晚是我的男人,不信走著瞧!”
盛謹言大無語地搖了搖頭,徑直取車離開。
他扶著方向盤,啟動車子離開了殯儀館,肖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用藍芽耳機接起,“喂...”
肖慎急吼吼地問,“阿言,剛才那女的是誰呀?你小子不會幹什麼壞事兒吧?”
盛謹言笑著回懟,“你都壞透了,我都不會幹壞事兒。”
肖慎可不信這套,不依不饒,“快說,那女的誰?不然,不要怪我大義滅親去做容琳的孃家人。”
盛謹言覺得他這幾個兄弟平時沒正行,但是在大是大非和男女關係上有個共同點,就是三觀正,永遠不會出現三觀跟著五官走的情況。
他嘆了口氣,“是霍輕語。”
肖慎聽此頓了頓,“霍輕語啊,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早就回來了,”盛謹言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正了一下耳機,“老肖,別把霍輕語和景好追我好多年的事兒告訴容琳,都是不可能的事兒,別讓她徒增煩惱。”
“嗯?”
肖慎拖著腔調,一種拿捏感油然而生,“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我要是和時蔓不順,我真不介意拿你開刀。”
話音落,肖慎果斷掛了電話,而後他得意地說,“往日你和秦卓天天拿捏我,我這次也算揚眉吐氣了。”
開車的盛謹言神情一頓,他將藍芽耳機摘下扔在了中控臺上。
“出息,還想拿捏我?大不了我自己準備搓衣板跪著和容琳說清楚。”
到了路口,他掉頭去了馮孝石的珍寶閣。
盛謹言跨進門,馮孝石的小徒弟就殷勤地迎了過來,“盛總,您怎麼有空過來?”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而後才問,“你師父呢?我找他。”
“我師父在裡面,”小徒弟引著盛謹言往裡面走,“師傅,盛總來了...”
馮孝石一頓,心想這是哪個盛總來了?
他戴著眼鏡趕緊出來,就見盛謹言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在看櫥格里的擺件。
“盛總,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盛謹言轉身勾了勾嘴角,“我大伯母明天過生日,我來挑禮物。”
他覷了一眼要出去倒茶的小徒弟,“我和你師傅說點事兒,你出去把門關上。”
小徒弟不疑有他,快步出了門關好了房門。
盛謹言陰惻的桃花眼凝著狠辣,看得馮孝石後背的冷汗都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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