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將襯衫的扣子都解了大半,容琳被他揉得衣服大敞四開。
他去解皮帶扣的時候,容琳攥住了盛謹言的手,“時蔓和肖慎還在外邊...”
盛謹言幽深的眼神閃過絲絲憂憤,他咬著牙說,“我現在讓他倆滾蛋,還來得及嗎?”
容琳被盛謹言逗笑了,但她已經開始整理衣服了。
盛謹言極其鬱悶地掃了一眼自己的下腹,翻身下去,他紅著臉囁嚅片刻,“容容,我去衝了個涼水澡。”
說完,他戀戀不捨地往洗漱間走,就是步態看上去有點沉重。
容琳支著頭看著盛謹言垂頭喪氣的模樣,笑著說,“你就那麼想要?”
盛謹言轉身看向容琳,“特別想,但我只想要你。”
他闊步走了回來,特別虔誠地看著容琳,“容容,晚上留下來吧,求你!”
容琳狡黠一笑,“德行,想得到挺美,去洗澡吧!”
而後,她下了床,整理一番回到了書房。
肖慎時不時地看一眼裡間的方向,靜悄悄的。
他一度覺得容琳把盛謹言給作了,給滅口了,因為實在太安靜了。
良久,盛謹言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套裝走了出來,就是頭髮順著毛,看上去很乖,像是剛洗過澡。
肖慎死死地盯著盛謹言,又看了眼容琳的方向,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容琳把你作了?”
盛謹言,“......”
他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悸動,兩人都很剋制基本沒發出什麼聲音,肖慎這畜生不會在門外聽牆角吧?
想到這,盛謹言冷冷剔了肖慎一眼,沒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
就聽肖慎壞笑著說,“沒懂?我就是問你容琳削你沒?”
盛謹言,“......”
他低頭淺笑,抬眸看向肖慎的眼神格外的慈愛,“我以為你開竅了,原來只是我以為。”
肖慎完全不care這個點,又問,“容琳沒生你氣?”
“生氣,”盛謹言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可我哄好了她,她原諒我了。”
肖慎的臉垮了下來,無奈地搖頭,“哎,看來容琳是愛上你這個妖孽了,可憐吶!”看書喇
盛謹言聽到肖慎這麼說,臉上的笑繃不住,嘴上卻罵道,“滾,就你話多。”
這時,門鈴響了,盛謹言抬了抬下巴指使肖慎,“去開門。”
肖慎罵罵咧咧地去開門。
一開啟門,秦卓赫然站在門口。
秦卓難得笑了笑,“老肖,在吶?”
肖慎瞪了秦卓一眼,“心虛?虧心?”
“不要得寸進尺,”秦卓推開肖慎進了門,“這也跟你沒關係,不是嗎?”
肖慎就知道得不到一句好話,秦卓這冷麵閻王還不如盛謹言那個活閻王呢!
肖慎開始叨咕,“你們倆真損,一個比一個招人厭。”
他又看了一眼門,“你不是知道阿言家的密碼嗎?你怎還按門鈴?”
秦卓開啟鞋櫃拿拖鞋,嘴上卻冷嗤,“我是有涵養的人,阿言和容琳都在,我當然按門鈴,這是對兩人的尊重。”
他忽而又說,“誰像你一點都注重別人私隱。”
肖慎,“......”
秦卓剔了一眼肖慎的腳,“你怎麼穿我的鞋?”
肖慎被秦卓這麼一問,想起了方才他和時蔓因為拖鞋被盛謹言嘲笑,他極其不自在。
他趕緊把鞋脫了下來,踢給了秦卓,“一雙鞋而已,咱能不總揪著拖鞋說事嗎?”
秦卓嫌棄地看了一眼那拖鞋,“你穿過了,我不穿。”
說完,他開啟另一個櫃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