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你要堅強起來,盛謹言還指望你照顧容琳呢!”
秦卓握住了顧瑄的兩隻手,他將她的手從臉上拉了下來,“顧瑄...”
話音落,他將自己埋在了顧瑄懷中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酒精的作用與悲傷的推動,秦卓把自己哭成了一個孩子,良久,他才止住了哭聲。
顧瑄安撫地拍著秦卓的脊背,“沒事了...沒事了...”
片刻後,秦卓緩緩地抬眸看向了顧瑄,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顧瑄脊背挺得直直的,她覺得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來,秦卓夾雜著酒味的舌頭在她口中拼命地吮吸著。
秦卓的大掌將人揉進了懷裡,他順勢將顧瑄壓在了沙發上,親吻從淺入深,他的手探進了顧瑄的針織毛衫裡,一寸皮肉捻過,燙得顧瑄小腹猛地收緊。
秦卓腿低開了顧瑄的腿,他開始解顧瑄的牛仔褲的扣子。
顧瑄的小腹感覺到秦卓溫熱的手,她猛地推開了秦卓,“秦卓....你幹什麼?”
秦卓看了眼被他揉得臉頰通紅的顧瑄,他知道剛才他的反應太真實了,真實到忘記兩人還不到上床的那一步。
他被一推,腦袋再一晃悠,一陣噁心襲來,他跌跌撞撞地跑去了屋內的洗手間抱著馬桶吐了個七葷八素。
顧瑄見此坐起了身,她捂住自己的臉,滾燙又灼熱。
她一想到自己剛才差點被霸王硬上弓了就氣得牙根直癢癢。
顧瑄看了眼几案上的車鑰匙,上面有個銀色的號碼牌,那是顧琰的電話,顯然這是顧琰故意留下來的。
她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顧琰接起,“喂...”
顧瑄沒好氣兒地問,“你不是讓我來接你嗎?”
“沒有啊,我讓咱家司機邵哥來接我,”顧琰發現邵哥的腦袋僵硬了幾分,他忍著笑,“你上樓找我去了?那完了,秦卓在那呢,我把車鑰匙放那了,讓他找個代價送他回去。”
顧瑄咬了下嘴唇,“顧琰,你給我等著。”
說完,她掛了電話去了洗漱間就見秦卓腦袋都快低進馬桶了。
顧瑄將秦卓扶了起來,而後去找了服務員讓他們幫她把她弄到車裡去了。
顧琰掛了電話,心情大好,“邵哥,明天瑄瑄問你,你就說你沒說。”
邵師傅無語地說,“四少爺你真看得起我,你覺得我的頭比你的鐵?”
顧琰笑得爽朗,“這事兒你幹得好,回頭我和我爸一說,你這大功一件。”
回顧家的路上,秦卓在後車座掙扎,“我想吐....瑄瑄,我想吐...停車...”
顧瑄勾了勾嘴角,她拿過溼紙巾遞給了秦卓,“路上沒辦法停車,你吐你的,你就吐車裡。”
秦卓,“......”
他捂著嘴很難受又無助地看向顧瑄,顧瑄卻一本正經的開啟了車窗,“吐吧,我明天洗車就行了。”
說完,她加快了車速。
秦卓忍不住吐在了車裡,顧瑄戴著口罩嘟囔,“顧琰....”
到了顧家,顧瑄招呼傭人把秦卓抬下了車。
顧瑄則挑眉,“去把我四哥叫來,讓他給秦卓洗個澡。”
傭人一臉嫌棄地看著秦卓,“小姐,你在哪撿個醉漢回來呀?”
“在路上撿的,”顧瑄挑眉,“我四哥的至交好友,趕緊去叫人。”
顧琰下樓看到被吐得他都沒有勇氣再開的車和醉得不省人事的秦卓,他突然覺得他作繭自縛了。
另一邊,被灌入記憶而思維混亂的盛謹言嘔吐不止。
楚然過去扶盛謹言,他本能躲開,“楚然,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在害我,否則,我一定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