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謹言掃了一眼窗外,九月了,很快寧都紅楓葉遍染全城,而後便是初冬的蕭瑟,深冬的雪景。
“容容,等我們老了,我們就去海濱城市吧,寧都的冬天太冷了!”
“可是這裡有雪,”容琳打了哈欠,“還有糖葫蘆,我喜歡。”
盛謹言見她困了就沒再出聲打擾,只說,“何森,開快一點。”
翌日,盛謹言穿著黑色的西裝,打著黑色領帶去參加白芷蓉的葬禮。
他一出現,媒體的閃光燈扇個不停,他依舊得體的打扮讓人看到禁慾男神的風姿,只是那雙含情陰惻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驚詫。
深居簡出的林可敏竟然站在盛必行的身邊,她怎麼會來參加白芷蓉的葬禮?
盛謹言走到白芷蓉的遺像前,抬眼看過去,白芷蓉那張嬌媚卻素淨的臉在他眼中卻是面目可憎,他例行公事鞠躬,而後他獻上了一束白菊。
盛謹言開始一一與白家人握手,握到白燁時,白燁眼中盡是恭順的得意。
盛謹言知道白燁已經收到了投資款和那筆錢,白燁這個表情,他一點都不意外,而後是白振輝。
白家老大因為是海關署的官員身份的原因不便參加白芷蓉的葬禮,所以,白燁後面就是白振輝。
白振輝握緊了盛謹言的手,力道渾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來,我女兒的命,我早晚要回來!”
盛謹言掃了一眼白振輝那暗自用力的手,他用力地回握了回去,疼得白振輝一抖。
他低聲說,“伯父,您這何必呢?我不找您麻煩,您都要燒高香了,您還在這不依不饒的?”
“不要忘了,白芷蓉是縱火犯,她燒燬了我價值8個億的莊園別墅,這筆賬我可念著舊情沒向你要,但你要是想給我,我也會收!”
盛謹言話音落,嘴角上挑,“嘖,您怎麼不說話了?”
白振輝臉色難看,他偏過頭,“盛總請自便!”
盛謹言語氣溫和,“伯父,節哀。”
閃光燈下,不少記者在那竊竊私語,“盛總還是念感情的人,要是我才不會來參加葬禮呢!”
“就是,白芷蓉實在是心狠手辣...要不是盛總命大,估計和他女友都被燒死了。”
“聽說了嗎?盛總和那個叫容琳的投資經理好像鬧分手呢,那女的不想讓盛總來參加葬禮,但盛總弔唁的花圈昨天就送到靈堂了....”
幾個記者嘀咕著,其中一個不解,“你聽誰說的?”
“我同事親眼所見,盛總和容小姐在街上就吵起來了,”那記者壓低了聲音,“據說,容琳還甩了盛總一巴掌說他們盛家一群人渣,睡了還不想負責....”
另一個記者說,“拍下來了嗎?”
“沒有,可惜了了,兩人吵架的位置背光,而且天很黑,”那記者一副難過的神情,“要不就是大新聞。”
盛必行和林可敏聽得真切,兩人神色各異。
林可敏依稀記得上次盛謹言回家吃飯,他說過他會帶容琳來參加葬禮,而今,他隻身前來,難道兩人真的掰了?
盛必行卻扯了扯嘴角,很快收斂的了笑意。
盛謹言卻發現林可敏眼圈很紅,他不明白林可敏什麼時候和白芷蓉有這麼深厚的感情了?
他闊步走了過去,“爸,林姨。”
盛謹言探身上前,輕聲說,“早上大伯母給我打電話讓我明晚回家吃飯給她慶生,怎麼今年不去外邊辦宴會了?”
盛必行淡然,“哦,盛闊請了五星級酒店的廚師,而且還要搞個露天電影。”
盛謹言輕笑,“大哥真孝順,有心了!”
林可敏臉色難看硬撐著說,“阿言,明晚帶容琳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