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為了媳婦完全不顧我死活啊?還要和我見面聊?”
盛謹言,“......”
他忽而低垂著眉眼,調侃,“我好久沒和你見面了,想你了。”
“別介,”彭朗冷嗤,“在盛家我們不是剛剛偶遇過嗎?”
“你也說了那是偶遇,”盛謹言合上了膝上型電腦,十分坦然地說,“偶遇那是見面嘛?那能表達我對你最誠摯的問候嗎?那不能....”
盛謹言話沒說完,對面傳來的嘟嘟的結束通話聲。
他勾了勾嘴角,“彭彭他還挺惜命!”
盛謹言在客房洗漱後就回了臥室,他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上了床,他剛躺下,容琳就抱住了他,“阿言....”
盛謹言摟著容琳,捋著她的頭髮,“嗯?容容你怎麼還沒睡?”
容琳沒睜眼只是把他抱得緊緊的,“阿言,以後無論如何,你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呵,不睡覺就在擔心這個?”
盛謹言的大手撫在了容琳的柔軟上,他輕笑,“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別瞎想,睡吧!”
一語雙關逗笑了容琳,她拉下盛謹言的手,“一點正行都沒有。”
盛謹言親了親容琳的額頭,而後才信誓旦旦地說,“我就是告訴你,你的哪我都離不開,離了你,我都活不了。”
容琳捏了盛謹言腰上肉恨恨地擰了一下,“讓你不好好說話。”
盛謹言吃痛的悶哼,“我錯了,容容你別發功了,咱倆好好睡覺?”
容琳翻了個身,“嗯,真難得,盛總要好好...睡覺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盛謹言的原因,容琳在他上床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盛謹言看到容琳側躺著的身子有了呼籲均勻的起伏,他才閉上了眼睛睡了。
盛謹言心中卻決定——明天容琳去晉城,他要去找封子玉,他覺得敲打封子玉已經不夠了,他要把話和封子玉說清楚。
第二天一大早,譚澤就開車過來接容琳了。
盛謹言則送容琳上了車,又囑咐,“容容,在外邊野營要注意安全,要是有事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找你。”
容琳坐在副駕駛上點頭,“嗯,我知道了,我不在家你好好吃飯。”
盛謹言聽此直起了身,“那必須的,秦卓的酒都約好了,胡吃海喝算是逃不過去了。”
他垂眸片刻,抬眼冷冷地對譚澤說,“轉過去。”
譚澤馬上扭頭看向了車外,盛謹言則俯身吻住了容琳的嘴唇,他溫柔又繾綣的親吻讓容琳臉頰緋紅,她推開了盛謹言,“你討厭,你還要不要臉?”
盛謹言兩手插進西褲口袋,而後才說,“不要!”
容琳臉色更紅了幾分,而同樣臉紅的還有譚澤,因為他隱約聽到了兩人接吻的細小聲音,那個聲音讓人覺得尷尬又奇麗。
容琳推開了盛謹言,她繫好了安全帶,對譚澤說,“開車。”
譚澤得令一腳油門踩到底,把車開了出去。
盛謹言看著譚澤開車離開,不知為什麼心底竟然隱隱的不安,但他又不知道不安什麼。
路上,譚澤正要找個話題緩解下尷尬,就聽容琳說,“譚澤,你現在負責保護我,那你是不是就要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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