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薄唇探了過來啄了下容琳的唇瓣,而後去勾挑她的舌尖,由淺入深,喘息聲漸起。
片刻容琳推開了盛謹言,就聽手機那頭傳來了秦卓的聲音——
“老肖,你剛才去洗手間對人家時蔓做了什麼?”
秦卓的聲音一本正經,不帶半點調侃,肖慎抬眼看了過去,摸了摸鼻子,“我...我強吻了她。”
秦卓,“......”
盛謹言張了張嘴,哂笑,“老肖出息了,他都會強吻了。”
容琳摸了摸臉頰不好意思地說,“和你學的吧?”
盛謹言第一次吻容琳是在晉城北苑,阮靜怡的別墅裡,他實在是沒忍住,自己愛了多年的姑娘先是在車裡抱了他,他那時滿腦子都是親她,吻她。
他撥了撥容琳的頭髮,“我那是愛了多年,終於憋不住了,老肖這明顯是見色起意。”
容琳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盛謹言別說話。
這時,就聽秦卓悠悠地說,“時蔓沒反抗?沒喊你耍流氓?”
肖慎撓了撓頭髮,有三分驕傲,七分嘚瑟地說,“我哪給她反抗的機會,我覺得她挺喜歡和我接吻的。”
秦卓覺得他受到了嘲笑,傷害從點到面。
肖慎這種傻人都和女人有了實際上的接觸了,他還.......
秦卓分析了一下說,“咳咳,站在法律的角度,時蔓沒告你騷擾八成是對你有點意思!”
“真的嗎?”肖慎有一瞬很驚喜,而後又蔫了,“關鍵...關鍵我以後怎麼面對她?”
秦卓冷嗤,“你不會學一下阿言,死纏爛打啊!”
電話這邊的盛謹言皺眉,冷嗤,“內涵我!”
那邊,肖慎笑了兩聲,“好像是這麼回事兒。你看阿言就因為不要臉才把容琳追到手的。”
這時,秦卓突然說,“老肖快趴下,我新車沒貼膜,時蔓和那男人過來了。”
肖慎聽此趕緊趴了下去,秦卓爽朗得不要不要的聲音隨即傳來。
盛謹言品頭論足,“揶揄老肖,老秦還不忘帶上我,真是個狗男人。”
容琳卻有點遺憾,“掛了吧,沒什麼聽得了。”
“行,我一會兒再打電話罵秦卓和肖慎,”盛謹言按了手機,將容琳撈進了懷裡抱著,“容容,還要嗎?還不到9點。”
“我準備睡會兒,”容琳瞪了一眼盛謹言,“你可以自娛自樂。”
盛謹言,“......”
地下停車場內,時蔓和顧玦走到了車前,顧玦紳士地為時蔓開啟了車門,“時小姐,我送你回去。”
時蔓點頭,還沒等坐到車上,顧玦又說,“時小姐,等一下,你眼鏡上有水漬印。”
說話間,顧玦將一塊眼鏡布遞給了時蔓。
眼鏡上的水漬印應該是肖慎將眼鏡扔在洗手檯面上而沾上的水珠,時蔓腦子裡又在想的是肖慎在吻她之前為什麼要摘掉她的眼鏡?
因為嫌棄她戴眼鏡很醜嗎?妨礙了他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對美女的觀感與慾望?
顧玦不解,“時小姐?”
時蔓神情一滯,她伸手將眼鏡布接了過來,她摘下眼鏡細細地擦拭。
顧玦在看到時蔓沒戴眼鏡的樣子時,心漏跳了幾拍。
他又重新將時蔓打量了一番,沒想到他差點因為一副眼鏡就錯過了一個渾然天成的美人。
肖慎趴在後車座上將一切盡收眼底,他恨恨地剔了顧玦一眼,罵罵咧咧地在那嘀咕了一陣。
秦卓冷嗤,“有種下去罵!”
肖慎噤聲,就是心裡很不痛快。
時蔓上車後,她一直沒說話。
她拿出手機給容琳發了一條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