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咬著時蔓的下嘴唇,很有幾分撩撥。
兩人吻了好一會兒才分開。
臉都泛紅的兩人垂眸靜默了片刻,像是在為自己的不好意思找藉口一般。
肖慎率先開口,“進去吧,明天見...蔓蔓。”
話音落,肖慎遞上了蛋糕往回走。
肖慎站在那沒動,他兩手插進西褲口袋目送時蔓進門,忽而,時蔓轉身看向肖慎,她疾步走了過來。
肖慎以為她捨不得他,隨即他就張開了手臂,“蔓蔓....”
時蔓卻剎住了車,“肖慎,幫我把放在你車裡的眼鏡拿給我。”
肖慎一怔,“眼鏡,什麼眼鏡?”
時蔓看到肖慎遲疑的樣子,心頭一緊。
她將玫瑰和蛋糕推給肖慎,徑直拉開了肖慎白色勞斯萊斯庫裡南的車門。
時蔓開啟副駕駛儲物箱,裡面只有肖慎的行車證,駕駛證等證件還有一些雜物,唯獨不見她之前戴的那副眼鏡。
那眼鏡是她送去修的,因為背的包小放不進去眼鏡盒,她就放在了肖慎的車裡,下班的時候放裡的,這會兒就沒了!
時蔓轉身問肖慎,“我放在裡面的那個眼鏡盒呢?”
肖慎怔了怔,他想了一下才說,“你之前戴的那副眼鏡?我看挺舊的,而且鏡腿也不太好了,我就幫你扔掉了。”
時蔓聽此,聲調陡然高了幾個度,“扔了?你給扔哪了?”
這可嚇了肖慎一跳,“就扔在出公司門口的垃圾桶裡了,我找東西看到的,就隨手扔掉了。”
“肖慎,你是不是有病?”
時蔓一下子變得很生氣,“你隨隨便便就把我的東西扔了,你經過我同意了嗎?”
肖慎,“......”
他有點不明所以,“蔓蔓你已經做了近視眼手術了,已經不需要眼鏡了,而那副眼鏡很破舊,樣子也很土氣。”
肖慎氣悶地問,“我不明白就一副破眼鏡值得你生這麼大氣嘛?”
時蔓見肖慎扔了她寶貝了多年的東西還一點認錯,道歉的意思都沒有,她覺得非常的憤怒。
“肖慎,是不是在你眼裡只有你的公司,你的豪宅,你的豪車還有你數不盡的票子才是珍貴的東西?”
她眼圈轉著眼淚,“而我珍視的東西在你眼裡就是破爛,你隨意扔掉都不用打招呼的破爛?”
肖慎突然間覺得時蔓很不可理喻,一副眼鏡而已值得這麼大動干戈嘛?
他認錯態度倒是十分良好,他上前低頭哄時蔓,“蔓蔓別生氣了,我明天再去給你買一副一模一樣的,行嗎?”
肖慎把手裡的蛋糕和玫瑰遞給時蔓,時蔓看肖慎的眼神哀怨又憤怒,終是眼淚一滴一滴地掉了下來。
“你這個樣子真的很不尊重我,”時蔓抽噎著往外走,她準備去把眼鏡找回來,“肖慎,我還是覺得你和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根本就不合適。”
說完,時蔓打了計程車走了。
肖慎呆滯了片刻,看了看手中的花和蛋糕。
他嘟囔了句,“這....這什麼情況,我怎麼了我?”
另一邊,盛謹言開車帶容琳又去了芙蓉景苑。
走近時,盛謹言拉進了容琳的手,“我是來戰勝自己的,我也....來悼念一下我為你種的那些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