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瑄就是顧家的小女兒了,只是,她那天在回城的路上與她四哥顧琰故作親密,顯然是要勸退他。
秦卓沒想到他竟然會在女人面前遇冷?
他薄唇勾了勾,“真可笑!”
容琳提著裙子過來就聽到這麼一句,她笑著問,“秦律說誰可笑呢?”
秦卓掐了煙,“沒誰,你們華行長領著你認識完商場的那些老狐狸了?”
容琳點頭,“嗯,我不喜歡應酬,累得慌。”
“都一樣,”秦卓拿起一旁的香檳遞給容琳,“櫻桃口味的,沒有酒精。”
容琳接了過來,輕輕地抿了一口,“秦律怎麼會知道我胃不好,不喜歡喝酒?”
秦卓挑了挑眉眼,“阿言囑咐我和肖慎的一定要照顧好你。說你不能喝酒,你不愛甜食,熱的食物可以吃,冷了的話要服務員去加熱。”
容琳被秦卓說得不好意思地笑了。
兩人正說話間,靳少霆疾步走了過來,他看向了容琳對秦卓說,“剛才我在花園碰到一個行為很鬼祟的人,他進了多媒體演播室。”
秦卓挑眉,“那怎麼了?”
靳少霆又看了一眼容琳,他抿了下嘴唇,“我跟過去聽到他們在說要播放容琳的什麼影片,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容琳,“......”
靳少霆對秦卓又說,“那個房間的門在裡面反鎖了,是防爆門,我踹不開。我去找顧家的人開門,你先想辦法切斷聯通會場的影片線路。”
秦卓聽到這打斷,“我憑什麼信你?”
靳少霆抿了下嘴唇,他神色焦急,“就憑我被白芷蓉利用,我心裡對容琳有愧疚,行嗎?”
顧家晚宴沒有道理播放賓客容琳的影片,顯然這裡面有陰謀。
秦卓見靳少霆言辭懇切,“好,我信,你千萬不要騙我,否則,你知道後果。”
秦卓轉頭看向容琳,她神情異樣,像是在思考什麼。
他輕聲對容琳說,“容琳,你在這等我,我去找肖慎,讓他過來陪著你。”
秦卓邊找肖慎邊給盛謹言打電話,盛謹言此時在會場附近的一家酒店和陸司澤喝酒。
盛謹言要陸司澤去他的公司當顧問幫他。
兩人禮尚往來,從一本正經到葷話連篇,最後到了罵罵咧咧的階段,兩人都沒談好。
秦卓的電話打了進來,盛謹言指尖輕觸接起,“喂,老秦,你那邊這麼快就結束了?”
秦卓拉著肖慎往容琳那邊去,他冷聲說,“沒有結束,有人搞事情要害容琳,我正在想處置辦法,你要不要過來?”
盛謹言一聽,額頭上的青筋蹦了蹦。
他隨即起身,“我馬上過來,你盯緊點,有什麼情況隨時和我說。”
陸司澤冷嗤,“喝不過,說不過,你這是要逃單啊?”
盛謹言提步往外走,“容琳出事了,我要趕過去。”
陸司澤聽此,心底一沉,他也跟了過去,“她出什麼事了?”
盛謹言示意何森買單,他邊走邊系西服外套的扣子,“不還不清楚,她去參加顧家的晚宴了。”
兩人疾步下了樓上車。
另一邊,秦卓在會場裡找聯通大螢幕的線路開關,靳少霆則找到了顧琰讓他開啟多媒體的門。
顧琰也沒有鑰匙,兩人只能去找會場的主管。
可是,會場人很多,找個人不容易,對講機裡也無人應答。
這時,容琳已經預感到了什麼,她苦笑自語,“我的影片能說什麼?無外乎就是我是老小三的女兒。”
一旁的肖慎扶住了容琳,“容琳,我先送你走。”
這時,會場的燈光都熄滅了,一束追光燈打在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