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了眼行李箱,“出息了,都會說虎狼之詞了。接著搬,還有兩箱呢!”
“我歇一下,您累傻小子呢吧?”何森抱怨,“容小姐怎麼這麼多衣服啊?”
盛謹言挑眉,“多嗎?我沒帶多少,剩下的,我自己搬!”
何森,“......”
敢情他搬了半天,這裡面還有他大boss的私人物品!
何森想了一下,盛謹言不想用搬家公司是怕盛家人趁亂放點什麼不好的東西,比如監控攝像頭之類的,他也能想到,只是他沒想到他老闆套路這麼深。
何森嘟囔了一句,“敢情您把您自己也搬過來了啊?”
盛謹言抻了下西褲坐在了沙發上,“我好不容易找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我不守著她,我能放心?”
何森豎起了大拇指,“盛總,我覺得你比秦律還有肖總厲害多了。”
盛謹言鬆了鬆領帶,“他們差得遠!”
兩個小時後,何森休息了一會兒準備和盛謹言一道回公司,卻聽盛謹言說,“你去把容銘接過來,他晚上要出成績了。”
何森,“......”
盛謹言拍了拍何森肩膀,“辛苦了,回去看周姨,你跟我一起去。”
何森冷嗤,“盛總,你看的周姨是我媽,我本來就應該一起回去。”
“何森,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就是死於話多,”盛謹言垂眸看了眼手錶,“兄弟一場,我真的希望你壽終正寢。”
何森,“......”
晚上,盛謹言開車去接容琳下班。
容琳見人走得差不多了才上了車,“辛苦了,等我這麼久!”
“我頭次覺得盛謹言這個名字是我的累贅,”盛謹言發動車子後有點小委屈地說,“容容,咱倆這樣像不像偷情?”
容琳伸手摸了摸盛謹言的耳垂,“你不是喜歡刺激嗎?我這是在滿足你的刺激心理。”
盛謹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容琳一眼,“暗示我?”
他伸出一手搭在容琳的腿上,他回頭看了一眼後車座,“容容,我這車後車座很寬敞。”
容琳,“......”
盛謹言見容琳沒搭話,他以為她沒聽懂,又說得直白了一些,“我把容銘接來了,要不一會兒在車上?
容琳將盛謹言的手拿掉,“盛總,請您自重!”
“不想?”
盛謹言語氣頹喪。
當然,容琳也知道他是裝的,她淡定搖頭,“我這五天都不想,我來那個了。”
盛謹言,“......”
他忽而笑了笑,“我小舅子命是好,我決定留他在家住五天,好好盡一下地主之誼。”
容琳挑眉,瞪了盛謹言一眼,“我謝謝你!”
盛謹言知道容琳揶揄他,他還是沒臉沒皮地握緊了她的手,“都是一家人,疼容銘是我這個姐夫應該做的。”
容琳氣悶地緊繃下頜,忽而拿起盛謹言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盛謹言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只是氣聲中帶著笑。
而後,容琳抽出紙巾擦掉了些微的唾液,“這次送你一塊積家腕錶,望盛總笑納。”
盛謹言一手扶著方向盤,用被咬的手掐了掐容琳的臉頰,“我的滿身‘草莓’先記賬,等你方便了,我再來收賬。”
容琳拿掉他的手,“別鬧,東西都搬過來了?”
盛謹言一本正經地說,“沒有,我好多衣服都沒拿,我慢慢整理,慢慢搬。”
容琳看向盛謹言,驚詫地說,“你也要搬過來住嗎?毓秀尊邸離你公司可不近。”
“開車也不遠,”盛謹言笑著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