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將車停下,笑著看肖慎快步跟了上來。
肖慎拉開後車門上了車,他臉上慍色不減。
容琳看了眼氣呼呼的肖慎,到底沒說出調侃的話。
倒是盛謹言勾了勾嘴角,“老秦嫌你聒噪,他把你扔下車了?”
“那孫子就是典型的小氣又玩不起,”肖慎解開了西裝外套的扣子,“我就問他顧瑄是誰,他就是不說。”
果然不出他所料!
盛謹言挑眉,“老秦在感情上木訥了些,沒你靈光。”
肖慎,“......”
他冷嗤,“想罵我就直說,你用不著拐彎抹角的。”
容琳繃不住地笑出了聲。
肖慎不自在地解釋,“後面商務車坐滿了人,要不我也不會來打擾你倆。”
秦卓和肖慎跟著去晉城,容琳倒也不意外,因為兩人在晉城都有產業,尤其是秦卓剛從海城律所巡視回來,按例也要到晉城新成立沒多久的律所看一下。
至於肖慎,他簽了幾個藝人練習生,高考是要按合同考藝校的,他來看一下也無可厚非。
只是那兩輛商務車的人怎麼說?
想到這,容琳挑眉看向盛謹言,“你帶那麼多人幹什麼?”
盛謹言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摸了摸鼻子,“給我小舅子撐場面,我這麼說你信嗎?”
還沒等容琳說話,肖慎笑得爽朗,“信了你的邪。容琳,他就是怕沈芮鬧事影響容銘考試。”
盛謹言笑了笑,其實他最擔心的還是白芷蓉。
白燁的碼頭工廠得到注資後正常開工,就在前兩天,盛謹言已經讓劉思向管理機關提供白燁資料造假的合同及資料,要求重新稽核工廠審批手續。
流程一走完,劉思馬上撤資提告,而那些沒拿到搬遷賠償的原住戶和建廠的乙方也不會饒了白燁,白燁拆東牆補西牆是必然的。
盛謹言倒要看看白家怎麼救白燁這知法犯法的傻兒子,白芷蓉怎麼和他鬧?
容琳聽此沒說話,她就知道盛謹言是做了完全準備的,“容銘在晉城二中考試,那邊的酒店訂好了?”
“訂好了,”盛謹言又說,“他中午吃飯的飯店我都包了,保證食材新鮮,飲食清淡。”
容琳,“......”
肖慎,“......”
肖慎嗤笑,“容琳,盛謹言現在已經不是你個人的超級大舔狗了,你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他都會供著。”
容琳神情一頓,垂著眉眼說,“可惜我佔不到盛總的便宜,我家人口單薄,就我和容銘兩人。”
盛謹言在後視鏡中瞪了肖慎一眼,肖慎也知道他失言了。
容琳又想起容雪薇的事情來,她對盛謹言說,“我想回家住,還有趁著回來一趟,我還要去給容雪薇辦理出院手續。”
盛謹言皺了皺眉,點頭,“好,我陪你。”
而後,車廂內陷入了沉默。
肖慎百無聊賴地看著手機,卻見容琳給他發了一個他在寧科大的那段影片。
容琳笑著說,“肖哥,你在我學校火了,這是時蔓轉給我的。”
盛謹言見容琳沒受剛才事情的影響,放心了些。
他又開始懟說錯話的肖慎,“老肖,你說你的長相怎麼和內在不匹配呢?”
肖慎尷尬地抿了下嘴唇,想了半天問容琳,“時蔓也退寢搬走了嗎?”
“嗯,”容琳點頭,“她搬回家裡住了,就等到七月底回校參加完畢業儀式了,時蔓是優秀畢業生。”
其實,本來容琳才是優秀畢業生的,但是她因論文被剽竊,答辯的論文不夠優秀,所以,她沒能成為優秀畢業生。
盛謹言聽此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