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過來,你把定位發給我。”
盛謹言看了下定位,信步直接走了過去。
他七拐八拐地到了一個背街小巷,還沒走近就聽到鬼哭狼嚎的求饒聲,顯然,秦卓的人已經開始招呼那兩個垃圾了。
走到巷子口,秦卓正依靠著牆壁等他。
盛謹言向裡覷了一眼,“秦律師辦事果然效率,我就佩服你這點。”
說完,他從西褲口袋掏出一盒煙,抽出一隻給秦卓。
秦卓接過去,剔了盛謹言一眼,“就這兩個垃圾,你自己不會動手?興師動眾的找我?”
“我是正經商人,做正經生意,”盛謹言挑著桃花眼,拿起火機給秦卓把煙點上了,“能幹修理人這種不正經的事?”
“你惡不噁心?”
秦卓吸了口煙,“關鍵你丫不是個正經人,不幹人事。”
和著此起彼伏的求饒和喊叫聲,盛謹言笑得恣意,“我的意思是廢了他倆的手,你沒吩咐錯吧?”
秦卓推了下眼鏡,笑得爽朗,“我聽這意思,這兩二貨是不是摸你了?他倆猥褻你?”
噁心盛謹言,秦卓不遺餘力,“嗯?要不要哥幫你告他倆?”
“摸我還不至於廢了手,”盛謹言臉沉了下來,“兩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摸我容容的大腿,你說我還能留著他倆的手吃飯?”
秦卓見盛謹言眼中盡是嗜血狠辣,他突然明白為什麼盛謹言不親自動手了,怕失手把這兩人弄死而已。
“消消氣,”秦卓攬過盛謹言的肩膀,“法治社會,你要淡定。”
盛謹言吐了口菸絲沫,“嗯,所以我不是找你了?”
秦卓黑白兩路都很強,一方面得益於祖上的勢力,一方面得益於最高學府法學系的加持。
所以,他辦起事情來比盛謹言和肖慎方便得多。
秦卓覷了眼盛謹言,轉了話題,“上次洛家晚宴,肖慎怎麼得罪你了?他說他最近約你,你都沒見他。”
盛謹言吸了口煙,表情淡然,“他又不是女人,我有見他的慾望和必要?”
秦卓聽肖慎描述那天晚上的事兒,知道容琳也在,而肖慎那個奪命連環call打擾了盛謹言什麼好事,他已經猜到了。
只是,情感低能兒肖慎卻一直不明所以,他還覺得很委屈。
這讓秦卓著實為肖慎的男女之情啟蒙的事又狠狠地著急了一下。
他笑著轉圜,“關鍵你不見他,不教育他,他寢食難安啊!”
盛謹言眉眼含笑,冷嗤,“肖慎要是因此掛了!”
他說得想笑,“估計肖伯父都覺得我替他除了個心腹大患,還少了個導致肖家絕後的千古罪人。”
秦卓笑得爽朗,將菸蒂扔在腳下碾滅,“這邊差不多了,走,咱倆去逗逗母胎系純情男去?”
“嗯,可以,不訛他幾瓶好酒,實在難解我心頭之恨。”
盛謹言見好就收,都是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他也不能一直晾著肖慎,顯得他小氣。
秦卓走進巷子交代了兩句,“完事兒找人將兩人送醫院去,再找人告他倆猥褻,這倆貨絕對是慣犯。”
而後,秦卓才和盛謹言離開去找肖慎喝酒去了。
回到學校的容琳很狼狽,心裡更狼狽,她第一次覺得身心俱疲,她從來沒覺得這麼累過。
她的尊嚴和體面就像大海里的珍珠,每一次都要她費心費力地打撈,她有時真的撈不動了。
每到這時,她就特別恨容雪薇,為什麼要把她生下來?
容琳收拾好後給容銘打電話,他竟然關機了,這個時間他應該還在學習,怎麼能關機呢?
“容琳,你的手怎麼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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