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澤?
盛謹言挑著桃花眼,“容小姐,又見面了!”
“謹言,你倆認識?那更好了,”陸司澤招呼她過去坐,“容琳可是我帶的這批研究生裡最得意的學生。”
盛謹言粲然一笑,眼神在容琳身上來回逡巡了幾圈,“容小姐何止在學習上表現出色,在其他方面也是獨領風騷。”
尷尬不已,臉紅了的容琳聽到他這個語氣,側重點落在了‘騷’這個字上,明顯在諷刺她那晚在床上的樣子。
可他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哪來的這麼大的臉?
容琳白了盛謹言一眼,“老師,我論文又改了一稿,您有時間幫我看一下,我有事,先走了。
“容琳,盛謹言難得來一趟,你不向他要些投資案的例項?他可剛給晉城的許氏商貿注資,你可以寫進你的論文裡!”
容琳臉色更加難看,甩了一句,“這個案子能成功得益於某人欺騙女人的卑劣手段,我不太感興趣。”
說完,她沒搭理盛謹言,衝陸司澤點下頭就出去了。
陸司澤見容琳待人沒禮貌,說話又莫名其妙,尷尬地看向盛謹言,“她平時不這樣。”
盛謹言皺眉,“你很瞭解她平時?”
陸司澤點頭,“勤奮好學,謙遜低調,是個好姑娘。”
盛謹言垂下眉眼,勾了勾嘴角,心想書呆子理解的“平時”都與眾不同。
“司澤,到我那當顧問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不多久,兩人正聊陸司澤到盛謹言公司當顧問事兒,容琳又折回來了。
“陸教授,我家裡出了點事,我要馬上回晉城一趟,論文有問題你隨時聯絡我。”
陸司澤訝異,“你家裡出了什麼事?”
容琳哂笑,“不太好的事,可能要死人了。”
盛謹言聽此,抬頭瞅了容琳一眼,見她臉色是不大好,只是這話聽著兒戲又惡毒。
陸司澤從沒聽容琳提起過她父母,只知道她有一個弟弟,難道她弟弟出事了?
他沒好意思深問,“你訂票沒有?”
“嗯,16:30的,我現在要去機場。”
盛謹言聽到這時間,眉心微微一動。
陸司澤慶幸,“正好,謹言也是這趟飛機,你坐他車去機場節省你找車的時間。”
寧科大在城北,機場在城南,平時要坐地鐵或者搭乘大巴才能到,自然要浪費不少時間。
盛謹言嗤笑,“我不方便。”
容琳也反駁,“我不需要。”
陸司澤詫異之餘就懇求盛謹言,“容琳一個女孩子,家裡出了事,你就幫我照顧下她,有這麼難?”
盛謹言聽到這,目光審視地看著昔日的同學兼好友,心裡有了幾分猜想,畢竟容琳那副模樣確實招人喜歡。
他臉色沉了下來,冷聲說,“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拒絕。”
“容小姐,一道去機場?”
容琳瞪了盛謹言一眼,“跟你同行,我怕我沒命到晉城,畢竟遇過山體滑坡。”
“刻薄,”盛謹言笑得有幾分得意,“我知道我上次沒‘睡服’你,你有點遺憾,”
容琳怔了片刻,不明所以。
就見盛謹言側身過來,低聲解釋,“我說的是睡覺的睡,沒睡服。”
容琳,“......”
言閉,盛謹言邊系西裝外套的扣子邊往外走。
容琳不情願,陸司澤則勸她,“搭個順風車也沒什麼,你當務之急是按時回家。”
容琳沉心想了下,她也擔心容銘自己在醫院應付不來沈家的人。
最後,她硬著頭皮跟盛謹言下了樓。
此次去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