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回到宴會廳的時候,譚澤打量了一下容琳,發現她雖然整理過,但依舊有些狼狽,他忙問,“容總,那人是盛總嗎?”
容琳回神,而後搖頭,“不是,我們認錯人了。”
譚澤,“......”
他環顧一下四周,而後壓低聲音說,“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
容琳看著有了睏意的以夏窩在譚澤的懷裡,她伸手把以夏抱了過來安置在懷裡,“伊伊...”
她下巴貼著以夏的額頭,嘴角上揚,眼淚卻流了下來。
譚澤有了猜測但是不敢說,也偷偷地抹眼淚。
臺上,顧玦神色淡漠,看得楚然心驚肉跳的,但一切流程都很順利,交換戒指的時候,顧玦心情抑鬱,他捏著指環套在了楚然的無名指上。
楚然拿起指環給顧玦戴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顧玦的手指有些僵硬,他似乎有心事。
顧琰坐在臺下,偏頭對顧瑄說,“你看你三哥那慫樣,結個婚緊張得一個笑模樣都沒有,冤種啊!”
顧瑄擰了一下顧琰,“你話怎麼那麼多?一會兒你不去搶手捧花?”
顧琰扒拉下顧瑄的手,一臉嫌棄地說,“我才不要呢,我也不想當大冤種新郎。”
“想當新郎,得有新娘啊,”顧瑄翻了個白眼,“別總給自己單身找藉口,就是沒本事找到老婆。”
顧琰挑著眉心冷嗤,“說得好像你名花有主了一樣,丟不丟人?”
他看向容琳,“容總,秦律最近忙什麼呢?”
容琳匆匆回神,她勾了勾嘴角,“忙工作。”
顧琰,“......”
另一邊,盛謹言回到車上,心中一直無法平靜下來,他一遍一遍地想著容琳剛才抱他時哀慼的模樣。
他微微一頓,想到了那個漂亮的小寶貝,她叫容琳媽媽,那她會不會是他的女兒?
盛謹言緊張地吞嚥了下口水,小傢伙會說話,會走路了,怎麼也得兩歲左右了,那麼以容琳對他的感情,她不可能在他“剛死”就和別的男人好上,還生個女兒。
那個孩子一定是他的女兒!
容琳沒有拿掉孩子,她還在等他回家!
小五扶著方向盤,看到他們的先生一回來就坐在車上發呆,他這會兒不能自持地哭著。
小五跟著盛謹言快兩年了,雖然時間不長,但他們先生對他們好,真誠相待,從來沒把他們當成手下而是當成家人。
他們都住在雪園裡,先生工作回來還會和他們一起打檯球,一起打牌,可小五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先生,他把自己哭得像個孩子。
良久,平復下來的盛謹言對小五說,“先別忙著走,你找兩個人盯一下一個抱著孩子的男人,長得不錯,他會跟一個面板比別的女人要白,穿著黑色禮服帶著綠色寶石,梳著長卷發的女人。”
他輕聲說,“小心地跟著他們,看他們在哪住,住在哪個酒店。”
盛謹言等不及想見容琳,他等不到明天。
小五愣了半天,在他的認知裡他們家先生就沒找過女人,他這口味還挺重,這是相中少婦了?
關鍵人家還帶著老公,抱著孩子,他們家先生就這麼亟不可待地讓他們去盯人,這是不是有點太不道德了?
盛謹言看小五神情變了幾變,“我說話,你沒聽見?”
小五一頓,“聽見了,我這就安排,酒店附近都是咱們的人。”
盛謹言捏了捏眉心,而後對他說,“你親自去,換個人過來開車。”
小五沒想到他居然要親自去做那個不道德人,他點頭,“好,先生,我盯上人以後呢?”
盛謹言桃花眼含笑,“通知我,我跟著你的車,我今晚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