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周姨,您好,我叫容琳,是盛謹言的女友,我來找他。”
周芳愣了一下,而後想起何森打電話回來提到過容琳。
而且那天她告訴何森,盛謹言在她這時,何森也說容琳一定回來找盛謹言的。
周芳笑著開啟門,“容小姐,快進來。”
容琳點頭閃身進了門,觸目所及就是一個大氣又規整漂亮的庭院,院子中間種了一棵香樟樹,長得鬱鬱蔥蔥。
而且還有小漢白玉橋圍繞,容琳走過去時,看到橋下的小水渠裡養著好多錦鯉。
容琳稱讚,“周姨,你這住所又雅緻又宜人,真好。”
周芳見容琳氣質好,相貌佳,而且說話聲音還好聽,她竟然有種看到“兒媳婦”的感覺。
她笑著說,“都是阿言和何森兩人搗鼓的,每次回來不是修修這,就是搞搞那。”
容琳點頭,她抬眼看向了四合院,又問,“周姨,阿言在哪個房?我想去看看他。”
周芳皺緊了眉宇,她拉過容琳的手,“容小姐,阿言的躁鬱症又發了,他這兩天過得很辛苦,情緒也不好,他把自己關在了西廂房。”
容琳心頭猝然一緊,她拍了拍周姨的手,“嗯,我知道,您別太擔心,我會把他勸回去接受治療的。”
周芳眼圈泛紅點頭,“行,阿言的事我回頭再和你說,你去看看他吧,這個時候,他可能會睡一會兒。”
容琳點頭,往周芳指給她的西廂房走,推開門,屋裡濃重的煙味竄了出來。
她忍著想咳嗽的衝動,往裡面走,到了臥室才看到盛謹言躺在床上,背對著門,他的背影孤單又寂寥。
容琳走了過去,俯身看他。
盛謹言聽到響動,覺得不是周姨,他伸出手快速鉗住來人的手臂而後翻身將人壓在了腿下。
他低頭一看,驚喜異常,“容容...”
被撂到在床上的容琳推開盛謹言,“你幹呀?難不成我是來暗殺你的?”
盛謹言,“......”
他趕緊鬆開了容琳,晃了會兒神兒,“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但我也不是來做田螺姑娘的,”容琳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頭髮,“你不走,我也不走,我請了長假陪你耗在這。”
盛謹言伸手捏住了容琳的下巴,他微微抬起,眼中情愫肆意,“寶貝,你這是在威脅我啊?”
容琳推了盛謹言的手,“不是,是在警告你。你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能甩下我。”
盛謹言俯身捧起了容琳的臉,輕輕地描摹親吻了幾下,“對不起,容琳,我不想...”
“不想傷害我?”容琳勾了勾嘴角,“你也傷害不了我,你剛才那一下子,我已經想好怎麼反客為主了。”
盛謹言被容琳逗笑了,“怎麼反客為主?”
容琳抬起膝蓋輕輕地撞了一下盛謹言的腰腹,“趁你不備,攻你下三路。”
盛謹言頓了頓,隨即笑出了聲,“出息。這麼對付你男人,你是真不想要幸福了?”
容琳眼圈泛紅,“你都落跑了,我還哪有幸福?”
盛謹言一瞬不瞬地看著容琳,隨即親吻他的額頭,“容容...對不起...”
容琳推開盛謹言,用鞋尖踢了踢盛謹言的腿,“你看你把房子抽得烏煙瘴氣的,去把窗子開啟。”
盛謹言看著容琳驕矜的模樣很有幾分可愛,動作卻性感撩撥,他垂眸笑了一會兒,而後他出去開啟了窗。
清晨的陽光和新鮮空氣隨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