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了拍柯煬的肩膀,很有幾分咬牙切齒,“好好開車,我教訓你,秦律不會護著你。”
柯煬有種被一劍封喉的感覺,想起了上次盛謹言在晉城教訓人的狠辣樣子,額頭上沁著冷汗。
他自認腦子靈光,只是他很好奇盛謹言的秘書何森是怎麼活了這麼多年的?
秦卓冷嗤,“別嚇唬柯煬,我說的是真的,你可以考慮跪下榴蓮。”
盛謹言被揶揄,心裡煩悶,卻說,“我要是跪了,容琳更看不上我了。”
秦卓扯著嘴角笑得和煦,“柯煬,開快點,盛總心焦,要回去衝冷水澡。”
盛謹言腦中卻還是容琳那雙寒涼沒有溫度的眼睛,哪怕有一點哀怨也好,那至少是給他的情緒,可惜平靜無波。
另一邊,試探容琳的安保在甩開學校的保安後回到了車上。
盛庭見二人去了這麼久,有些不放心,“你們不會把人傷了吧?”
“三少爺,你都不知道那容小姐多厲害,”其中一個安保在那抱怨,“我被她撂倒了,我們根本沒討到一點便宜。”
盛庭表情一滯,“女漢子?”
另一個安保搖頭,“美女漢子,長得是真美,下手是真狠。”
“對對,而且她很聰明,不戀戰,轉頭就去叫了保安,”那安保人員虛指了一下外邊,“那保安追得我跑了幾條街,咱走吧,少爺。”
盛庭聽此,笑得開懷,“有趣。”
隨後,他叮囑眾人,“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
司機和安保人員點頭,盛庭才說,“開車。”
而後,他翻看手機,看拳館的前臺發來的課程確認資訊,下節課在這星期四。
盛庭仰靠在座位上,腦中閃過扎著馬尾容琳的樣子,她長得確實好看,只是這性格太強勢了。
不多時,盛庭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一看是他哥盛闊。
“哥!”
盛闊不客氣的聲音傳了過來,“盛謹言回來了,我今晚上要給幾個新酒莊上貨,你去找他。”
盛庭捏了捏眉心,“哥,二哥不會搶你這小生意的。”
“你沒長腦子?我是怕他來攪局,”盛闊冷嗤,“之前,秦卓的二叔要賺差價,我沒讓,我怕秦卓找我麻煩,那個活閻王不要惹。”
盛庭愣了片刻,“秦卓的二叔?”
他轉了一下這事,“哥,你沒亂來吧?如果,你投機取巧了,現在就收手,我怕這是二哥給你設的陷阱。”
“陷阱?”盛闊在電話那頭十分自信,“你還不知道吧?白芷蓉割腕自殺了,他跟丟了魂一樣。”
盛闊語氣輕蔑,“他一直在國外,今晚才回來,他有這閒工夫知道我的事?”
盛庭聽到這,雖然資訊量有點大,但這事絕對不簡單,“不行,你趕緊收手,二哥老謀深算,你不是他的對手。”
忽而,盛庭想到了盛謹言去衡城出差很久的事,他抬眸又問,“哥,你最近有沒有做對不起二哥的事?”
“羅裡吧嗦的,”盛闊在電話那邊變得不耐煩了,“我沒空搭理他,掛了。”
盛庭看了眼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再給盛闊打過去卻無人接聽。
“蠢貨!”
盛庭氣悶地看了眼窗外,給司機劉浩說,“去帝景豪庭,另外,你給大嫂和夫人打電話,就說大哥的司機說大哥不對勁兒,讓她們務必把大哥人叫回去。”
劉浩點頭,“好的,三少爺。”
盛謹言和秦卓一同上了樓,盛謹言將行李箱隨意地放在了門口,他脫掉西服外套對秦卓說,“給老肖打個電話,買點吃的,到我這來喝酒。”
秦卓笑得少有的溫和,“你還沒吃飯?”
他摸出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