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度很尷尬。
方校長緩和地說:“容琳應該是盛先生的學妹。”
容琳撇撇嘴,心想我可不想給這尊大佛當學妹,低著頭又沒接話,盛謹言也沒吱聲。
只是兩人眼神間的往來意味深長。
肖慎有點看不下去,小聲問,“你這眉目傳情是在約晚上?”
“嗯,”盛謹言白了肖慎一眼,“我一直都想約她在床上再打一架。”
他又聲音低沉,“不過我看你這好奇這麼重,不如回去我約你去拳館也打一架?”
肖慎,“......”
“算了,我知道你不缺錢,但也得省著點醫藥費,”肖慎嘴賤地找補,“成功商人也得做好開源節流。”
盛謹言剔了肖慎一眼,“誰的醫藥費?”
肖慎秒慫,輕輕地咳了咳,“我的。”
盛謹言冷冷一笑,交疊著雙腿繼續看容琳,那個眼神特別像少看一眼,他會吃大虧一般。
這時,兩個女生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一個直接走到肖慎面前,央求他,“肖總,你要是同意給容銘打傷的同學出醫藥費,讓他不找容銘麻煩,我就跟你簽約組女團,還報考藝校。”
“啊?”
肖慎緩了下才說,“好,我幫他。”
另一個女生則把一封信交到校長手中,言辭懇切,“校長,這是我們學校初中部,高中部全體女生的請願書,希望您能認真考慮,不要追責容銘同學打人那件事兒,讓他好好學習為學校增光。”
女生又紅著臉,很有幾分義憤填膺,“還有,昨天我可以作證,是馮川罵容銘姐姐是騷貨,是不要臉的婊子,他才出手打人的,錯不在容銘。”
容銘聽到他同學張黎重複張川的話噁心他姐,他憤怒地吼道,“張黎,你他媽有病吧?你再說一句,老子揍你,你信不信?”
容琳像是當眾被扒了衣服一般,畢竟這不同以往的諷刺謾罵,是當著盛謹言,當著他的秘書和朋友,當著方校長,當著容銘的同學......
她頭皮發麻,“你閉嘴容銘,不許和同學這麼說話。”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容琳心理素質再好也掛不住臉了。
她呵斥容銘後,又說:“方校長,我同意容銘參加高考,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兩個女生這才知道站在容銘旁邊的就是容琳。
張黎趕緊道歉,“姐姐,對不起,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
容琳晃了個神,脫口而出,“沒事兒,我已經習慣了...”
容琳,“......”
臉色青白的容琳攏了下長髮掩飾尷尬,轉頭對容銘說,“我回學校了,下週我到車站接你去參加競賽,你別遲到了!”
她又不放心的叮囑,“你錢不夠了給我打電話。”
囑咐完容銘,容琳逃出了校長室,她覺得多呆一分鐘都會窒息。
剛才的她就像一個笑話,不,不是像,她就是。
容銘瞪了眼張黎,給方校長鞠個躬就往外走,另一個女生過來拉他,他甩開了胳膊,“都給我滾遠點!”
容銘走後,兩個女生哭得梨花帶雨地被班主任領了回去。
肖慎有點心疼容琳,一姑娘攤上這麼個出身,也不容易。
他緩解氣氛地笑著問方校長,“這容銘是你們學校的校草吧?”
方校長苦笑著解釋,“何止校草?簡直就是女同學心中的男神,他姐容琳在校的時候,也是這樣受人追捧,這兩孩子都不錯,可惜沒攤上個好家庭。”
盛謹言沒有多餘表情,忽而起身往外走,“我去下洗手間。”
肖慎抬眸,思量盛謹言他是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