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手心的汗。
復而,又用相同的手法擦了擦左手。
即便如此,盛謹言很慶幸剛才說那兩句狠話時,他沒露怯,容琳也沒發現他的色厲內荏。
盛謹言以前聽人說愛情裡相互對抗的兩個人,總有一個先愛上,先卑微,顯然,他和容琳的感情裡就是一馬當先的那個。
到了考場,盛謹言叫醒了容琳。
來考試的人看到這樣的豪車送學員,不禁都送來了注目禮。
容琳和時蔓去抽號了,而盛謹言和陳威則站在外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就是陳威覺得盛謹言笑容玩味,目光陰惻惻的。
時蔓的考號在容琳前面,先進場去考試了,容琳還要等一會兒,她過來和盛謹言站在一起。
陳威還去買了三杯熱奶茶。
三人正閒聊,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徑直跪在了盛謹言的面前。
“盛總,求你饒了我吧!”
容琳和盛謹言很是錯愕,就見男人抬起了頭。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教容琳和時蔓學車的華宇,他邋里邋遢的,眼中很是驚惶。
華宇聲音不小,引得一眾人都看向了這邊。
盛謹言冷冷地剔了一眼眾人,表情狠辣又不善,那些人識趣轉過頭,不敢再看。
盛謹言舌尖抵了下口腔壁,冷聲呵斥,“站起來。”
華宇應聲站了起來,怯弱地說,“盛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和柳雅晴已經沒聯絡了,工作也丟了,您放過我吧!”
盛謹言挑了挑眉,冷嗤,“你在說什麼?”
經過上次練車場的事,盛謹言確實狠狠地教訓了華宇一頓,華宇也丟了教練的工作,盛謹言還勒令他離開寧都,不準再回來。
而今,華宇跑到他面前求放過,這是唱的哪出戏?
華宇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盛總,我都按你說的做了,可我回了老家,您怎麼還不放過我?”
盛謹言看了一眼陳威。
陳威會意,“行了,盛總沒這閒工夫聽你說廢話,你跟我到那邊茶水廳坐一下。”
說完,陳威扯著華宇的後脖頸的衣領將人帶走了。
容琳不解地看向盛謹言,“你還在對付華宇?”
盛謹言冷嗤,“這種小人物,配我對付他?”
容琳垂下眉眼,“那就是盛闊?他想壞了你的名聲。”
她伸手幫盛謹言理了下襯衫領子,“把華宇逼急了,華宇就會去告你威脅恐嚇他。”
盛謹言搖頭,“不是盛闊,是他媽喬曦,小女人的把戲。”
他覷了眼陳威的方向,他轉頭對容琳說,“容容,你安心考試,我知道你看到華宇想到了柳雅晴,等你考完了,我告訴你論文的事情。”
容琳點頭,“好。”
盛謹言將容琳拉進懷裡,抱得緊緊的,“容容,我們偷偷的談戀愛也好,等我處理好盛家的這些人,我們再公開。”
容琳抬眸看向盛謹言,“別人我不管,但是白芷蓉那一定要公開。不然,她會覬覦你一輩子。”
盛謹言皺了皺眉,“她去找你了?”
容琳莞爾,她抱緊了盛謹言的腰腹,“等我考完試,我再告訴你。”
盛謹言緊抿嘴唇,“好!”
不多時,陳威領著華宇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