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做人了,他上手弄我....”
“老秦,你打一個手無寸鐵的人,你算什麼男人?”
緊接著又是肖慎的一陣鬼哭狼嚎。
時蔓聽得坐不住,她看向盛謹言,“盛總,你去看看吧,別讓秦律把肖慎打傷了...你們之前動手也這麼狠嘛?”
盛謹言笑容不減,他搖頭,“我去沒用。你去,秦卓一定給你面子。”
時蔓看向容琳,容琳也笑著說,“阿言去,說不定就變成混合打了,你還不快去看看?”
盛謹言發現容琳現在也“學壞”了。
只是,他喝酒很少上頭,但他今天卻喝得難受。
他依靠在容琳肩頭,“容容,晚上咱倆在肖慎這對付一宿?”
容琳不解,“你怕盛必行去找你?”
“不是怕,是他一定會去,”盛謹言捏了捏眉心,“還有我今晚酒喝得有點多,不舒服...”
容琳也看出盛謹言的臉色不似以往喝酒的樣子,有些慘白。
看來盛謹言到底還是被風口浪尖上的盛家醜聞傷到了,一筆寫不出兩個盛字,所以,盛謹言多多少少都會被波及。
另一邊,時蔓敲開了客房的門,秦卓開的門,他臉上很有幾分不自在和尷尬,“時蔓,老肖太欠了,不過,我倆只是鬧著玩...”
時蔓往裡看了一眼見肖慎蜷縮在床上,她眼中的心疼和怨懟都有。
她皮笑肉不笑的說,“嗯,但鬧著玩也要有分寸。秦律,大家都在等你,你杯裡的酒還沒喝完呢!”
秦卓勾了勾嘴角,他快步走了出去回手關上了門。
時蔓走了過去,她俯身去看肖慎,“他打疼你了?”
肖慎委屈巴巴地點頭,“嗯...哎呦,狗東西沒輕沒重的...”
時蔓探身過去扶住肖慎的肩膀,“你哪疼啊?”
肖慎解開了襯衫的扣子,他指了指胸口的位置,“這裡...還有這裡...”
時蔓看他又指了指腰,她過去檢視,“皮外傷就不要緊,只要不傷到臟器,秦卓下手這麼重的嘛?”
她話音剛落,肖慎就將她拉倒在了床上,他傾身上來,“蔓蔓...”
時蔓聽的雞皮疙瘩暴起,身體一凜,“你幹嘛呀?”
肖慎眼中的欲色藏都藏不住,他膝蓋抵開時蔓的腿傾身而上,“我想要你...”
時蔓推著肖慎的肩膀,“你瘋了?他們可都在外邊呢!”
“蔓蔓,”肖慎一副得逞的小表情,“今天不行,你能不能給我個準信兒?”
時蔓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她想了一下,“明天晚上...”
肖慎不死心,“地點呢?”
時蔓羞赧地上手打他,他的身體卻愈發往下沉。
時蔓察覺到了肖慎身體的變化,她忙說,“就你家,行嗎?”
肖慎嘴唇覆了上去,撬開了時蔓的唇齒貪婪的吮吸,吻得激烈又動情。
封子玉在外邊很是如坐針氈,他覺得自己來這趟很多餘,盛謹言有容琳的安慰,有肖慎和秦卓的開解就足夠了。
他呢?一整晚就吃到了秦卓和顧瑄的狗糧,剛才二人離席這麼久,沒發生點什麼,誰信?
封子玉擦了擦嘴,“阿言,我先走了,本來應該和老肖道別,只是我看他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
顧瑄見封子玉沒喝酒,她起身,“封醫生,我和你一起走,你能帶我一下嘛?”
聽此,秦卓眸色幽深了幾分。
封子玉看向秦卓,“我能帶你嘛?”
肖慎的聲音卻傳了過來,“那必須不能,他們晚上都住這,你也住這。”
顧瑄聽到這覺得汗毛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