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偏頭,“出來,我和你詳說。”
盛謹言拍了拍肖慎的肩膀,“陪好容容,別讓她找我,懂?”
肖慎伸出手比了個oK的手勢。
而後,盛謹言跟著秦卓去了裡面少人的包廂,路上秦卓把他剛才和容琳的對話說了一遍。
盛謹言眸色幽深,他笑著說,“聰明如她,我何其有幸有容容這樣的女人陪在身邊,我上輩子一定是積了大德了。”
秦卓見盛謹言嘚瑟,他笑著點頭,“嗯,德都積在這一塊了,其他方面缺德太甚,所以,你在其他方面才有孽障。”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一臉不自在,“嘖,這話說的,我以為你要出家呢!”
秦卓看盛謹言能接得住笑話,而且沒有不高興的跡象,他心裡放心了不少,“我就一個又俗又惡的人,不糟蹋了我想糟蹋的姑娘,我捨不得出家。”
盛謹言,“......”
秦卓推門前,盛謹言突然痛心疾首地說,“老秦,認識你這麼久,我頭次聽你說這話,我突然發現你才是衣冠楚楚的禽獸。”
秦卓冷笑出聲,“所以呢?”
盛謹言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笑容恣意,“所以,我挺替顧律師擔憂的,你現在滿腦子都是想糟蹋她。”
他垂眸笑得爽朗,“你就是裝得太好了。”
秦卓,“......”
還不待秦卓反駁,盛謹言腳踢開了秦卓擰開的門,闊步走了進去。
秦卓覺得失了先機,笑罵,“狗男人,倒是會挑時候。”
他拉下了臉跟盛謹言前後腳走了進去。
白燁被譚澤和手下按跪在了地上,他抬頭看向了盛謹言。
盛謹言挑著桃花眼,眼中情緒莫名,只是他臉上的那抹笑陰惻又清冷,他信步走到白燁面前,率先抬眼看向譚澤,“白總身上帶裝置了麼?”
譚澤搖頭,“沒有,手機我已經檢查過了,該刪的都刪了。”
盛謹言抻了一下褲腿蹲了下去,他扯掉了白燁嘴上的膠布,輕聲說,“別喊,免得捱打。”
他輕嗤,“嘖,我的手下粗魯了一些,白總擔待。”
白燁知道盛謹言心狠手辣的性子,他敢怒不敢言只能辯解,“我真不知道白芷蓉會跟我玩這麼一出,我覺得這是她跟你爸盛必行串通好的。”
盛謹言看著還不太蠢的白燁,輕嗤,“說你蠢,還有點腦子,說你不蠢,一點小事都不辦不好。”
白燁抬眼看向盛謹言,他知道盛謹言在埋怨他給白芷蓉下藥的事情辦得不徹底,不利索,才引出了這麼多的事。
他揩了下嘴角,一字一頓地說,“熱搜是你買的?”
白燁搖頭,他眼中滿是不解,“是我家老爺子讓我哥買的,只是,你也知道一條熱搜一兩百萬一個小時,一掛就掛一天,你覺得我家還能拿出這麼多錢嗎?”
秦卓聽此緊繃下頜,頓了幾秒才說,“別打啞謎,有話直說,我倆沒時間跟你在這兜圈子。”
白燁知道盛謹言和秦卓可以把他弄過來,就是因為知道他並沒有盛謹言指示他給白芷蓉下藥的把柄,所以,他現在只能積極配合盛謹言,不然,他真有可能被送進去。
他沉聲說,“我聽到我家老爺子給一個人打了電話,那女人應該是白芷蓉的親生母親,錢是那個女人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