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不知道朱煊是不是腦子有坑,明明有強大的力量,卻偏偏要跟他比劍法。
關鍵是對方的劍法,在他眼裡,太爛,以至於兩人竟然打了個平分秋色。
他這話幸好沒說出來,否則朱煊肯定要被氣的吐血。
他好歹也是劍術大師,八百年前,被當時頂級劍客收為關門弟子,十年劍法大成,能勝他之人,不超過一手。
就連他那位自詡不凡的當世第一劍客的師父,在看到他對劍法的領悟後,也自愧不如。
所以,他才有自信,能用劍打敗顧晨。
可他萬萬沒想到,顧晨的劍道水平比他高了好幾個檔次。
自己在對方霸道肆虐的劍氣中,猶如面對奔騰不息的大河大江,好幾次寶劍差點脫手。
這對於一個對自己劍道極為驕傲的天才來說,是赤裸裸的羞辱。
顧晨也在打鬥的過程中,對朱煊手裡這把天子劍來了興趣。
劍身長約三尺,劍刃鋒利無比,閃耀著寒光。
劍身上刻有複雜的紋路,彷彿是古老的符文,流轉著神秘的力量。
劍柄還鑲嵌著一顆碩大的寶石,寶石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能量。
整把劍散發出一股威嚴的氣息,讓人不敢小覷。
尤其是在與顧晨的驚蟄劍碰撞時,天子劍不僅毫髮無損,顯然是一件超越了不同凡兵的法器。
“你這劍,不錯。”
顧晨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朱煊揮舞天子劍,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顧晨,以你之膚淺的見識,自是不知這把劍的來歷。
這把天子劍乃上古傳下來的寶劍,得此劍者得天下。八百年前,我朝的皇就是憑藉這把寶劍開疆闢土,創立了不世偉業。
如今,它到了我的手裡,天命所昭,預示本王必能重建大離王朝,復現祖宗基業!”
顧晨撲哧大笑:“朱煊,你是天真又迷信。若得此劍就能得天下,那你老朱家的王朝又為何會衰敗?”
“醒醒吧貝勒爺,大清都亡了。”
他忽然想起前世的一個梗,忍不住吐槽。
“什麼亂七八糟的,無知小兒,本王不屑與你爭辯,今日殺你,是本王開疆拓土第一步!”
“好,我今日就斬了你這封建餘孽,讓你知道,人民才是國家的主人!”
顧晨在交手中意識到,這裡人太多,他無法施展雷法,以免傷及無辜。
於是決定將朱煊引到外面去解決,但朱煊卻狡詐地抓起了躲在桌子下的柯茵,作為人質。
“顧晨,如果你想救這個女人,就拿屍祖的軀體來換!”朱煊威脅道,手中的天子劍架在柯茵的脖子上,“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否則,我就讓她血濺當場!”
“原來,你是這個目的!”
顧晨就知道對方是這個目的。
“顧晨,快走,別管我!”
柯茵驚恐大叫,拼命地讓顧晨離開。
“閉嘴,再叫我立馬殺了你,反正這裡的人很多,我有的殺!”
他說完,還特意看了下旁邊的房間。
門縫裡,幾雙悄悄打量的實現瞬間一怔,隨後砰地一聲,幾個人從那裡面逃了出來。
哼。
朱煊一道劍氣過去,幾人被攔腰斬斷,血灑當場。
“鮮血的味道,美味,不知道你這個美人的血,吃起來會不會更可口。”
朱煊深吸一口氣,低頭貼上了柯茵雪白的脖頸,舔舐了一口,嚇的柯茵差點白眼一翻,暈死過去。
她怕死,但更怕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殭屍。
“朱煊!”
顧晨咬牙切齒,眼裡閃過一絲憤怒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