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椅子上。
看著差點栽倒的張肇庭,姜蕭大笑道:“張總,身子有點虛啊。”
聽著姜蕭的話,張肇庭摘下了自己的金絲眼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姜先生,我,我。”
“你不要說,我來說。”
頓了頓,姜蕭說道:“你父親臨終前我去和他見了一面。
老爺子那個時候狀態十分不好,他握著我的手問我說他有三個兒子,你這個大兒子從小生活在國外,接受的都是最精英的教育,學的是現代化的企業管理。
論能力是最強的,可是你的問題是不重視親情,也不重視情義為人過於功利了。
老爺子又問我,說你曾經說過在接管張家的產業後要徹底清理那些家族人,老爺子不知道要不要把位置傳到你手裡。
你知道我當時是怎麼說的嗎?”
“姜,姜先生,我不清楚。”
此時的張肇庭話都已經說不利索了。
姜蕭的話輕聲細語的。
可是語氣中的那種壓迫感讓張肇庭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停止跳動。
曾經張肇庭是沒有過這種感覺的,因此張肇庭從來都沒覺得姜蕭是什麼真正的大人物。
現在張肇庭明白了,那個時候他是姜蕭的朋友,現在是敵人了。
看著已經汗如雨下的張肇庭,姜蕭繼續笑著說道:“老爺子在問我這些話的時候我是很為難的。
疏不間親,張家這麼大的事情我不也不好多說什麼。
可是老爺子問的誠懇,當時我就告訴老爺子,如果張家想要更進一步引入現代化的管理是必不可少的,可是如果張家想在漢東安心賺錢,安於現狀也不是不行。”
“老爺子用心良苦啊,為了張家的能夠富過三代,四代,五代,六代,他把你叫了回來,那位老爺子培養了二十年的張家二少爺直接被踢出了牌局。
張總,你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說了什麼?”
“我....”
“你說希望我能夠支援你,而我也給了你支援。結果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再一次拍了拍張肇庭的肩膀,姜蕭站起身說道:“小張總,請進吧。”
隨著姜蕭的一句話,從大門口外走進來一名和張肇庭有七分相像的男人。
當看見自己的二弟張肇峰走了進來後,張肇庭一臉驚慌的問道:“姜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聞言,姜蕭冷笑道:“你想進步我不反對,但是你不該拿永業系當你進步的梯子。
有人進步,就要有人讓出一個位置。
小張總,你說是吧?”
聽著姜蕭的話,小張總張肇峰緩步上前說道:“大哥,我也是想進步的。
就在三個小時前董事會剛剛開了一個會議,你被董事會免職了。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林城銅鹿實業的董事長。
大哥,我知道你一直喜歡國外的生活,現在可以出去養老了。”
當張肇峰的話說出口後,張肇庭騰的一下站起身。
“不可能,我是銅鹿的董事長,我是銅鹿的大股東,你們憑什麼饒過我開董事會,你們又有什麼權力罷免我。”
見張肇庭已經失態了,張肇峰笑著說道:“大哥,你不會忘了你還在實習期吧?
爸爸的遺囑可是說明了,在你執掌銅鹿的五年中沒有對銅鹿造成重大損失才可以繼承家族的股份,現在,你出局了。
你破壞了張家與永業系的盟約,大哥,你這才是要陷張家萬劫不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