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哥,是要分君分臣。
你和我都是臣,大哥不在家,我們可不能給大哥找麻煩,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馬博的話說的很難聽,但是常威依舊沒有選擇和馬博針鋒相對。
相比馬博這種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常威是真正從底層爬起來的承受能力上來說常威遠強於馬博。
常威的話叫馬博的眼睛眯了起來。
一看馬博眯眼,龐海就知道事情不好。
作為從小和馬博玩到大的兄弟龐海太知道馬博的秉性了。
馬博一眯眼那就要發癲而且很容易見血。
很顯然,常威的話觸怒了馬博。
很快,馬博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說的有道理。小威,我們確實不該給蕭舅添麻煩。
你我都是蕭舅的心腹,理應聯手,團結的為蕭舅排憂解難。
來,我敬你一杯。”
見馬博站起身,常威也站起身。
誰都沒注意到,站起身的馬博手裡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了一個空酒瓶。
常威這邊剛剛端起酒杯的時候,馬博臉色一變揮舞著酒瓶就砸向了常威的腦袋。
龐海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
“博哥,別!”
大喊一聲的龐海來不及阻止馬博,他只能向後用力一拉常威。
酒瓶擦著常威的太陽穴落下,然後砸在了常威的肩膀上。
馬博用的是一個xo的酒瓶,這酒瓶分量極重。
大概是力道不夠,這一酒瓶並沒有碎,但是還是砸的常威悶哼一聲。
現場一下子就亂了。
看著馬博動手,跟著常威來的大驢一下子就炸了。
“你幹嘛!”
抄起一個酒瓶,大驢就要上前,結果被捂著肩膀的常威攔住了。
不僅僅常威在攔,龐海和海波也在攔。
常威手下的大驢那是比馬博還要瘋的人。
馬博看著亂作一團的眾人冷哼了一聲。
指著常威,馬博冷聲說道:“你教我做事,你什麼東西教我做事?
常威,你記住,你有今天是我蕭舅心軟念舊情。
記住,你就是一個臭賣兔頭的。
跟我裝,你裝尼瑪!”
頓了頓,馬博繼續說道:“我不難為你,今天你既然撞到了我槍口上那就擇日不如撞日。
你給我矮個身子認個錯,咱們倆的恩怨就兩清,以後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不然,呵呵,咱們就趁著今天好好鬥一斗。”
聽著馬博的話,常威笑了。
“博哥,你這是要打架。”
“打架你是對手嗎?”
聽見馬博這句話後,一直不出聲的陳漢生對一名心腹使了一個眼色。
很快幾名馬博這邊的朋友和保鏢就站起身圍了過來。
大驢也注意到有人圍了過來。
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大驢扔下了酒瓶從後腰拔出一把明晃晃的槍刺。
同時大驢還向遠處揮了揮手,很快,十多名常威的保鏢跑了過來。
看著常威的舉動,馬博笑了。
“有意思,多少年沒跟人動手了,龐海,打電話叫人。”
“博哥!”
“少廢話,叫人,常威我今天非要和你分個勝負!”
馬博的眼睛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喝酒喝的太多了。
雙方儼然已經是劍拔弩張的氛圍了。
這個火藥桶已經是十分乾燥的狀態,只要有一顆火星就能爆炸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女聲忽然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