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
正午的太陽斜照在金陵太守背上。
沒有得到秦軒准許,這位金陵太守愣是不敢抬頭,更不敢起身。
時間一點點過去。
曹建躍的衣衫很快溼透。
他頭上的汗,更是順著那張肥頭大臉滴滴落下,將面前的青石板打溼一片。
秦軒好像什麼都沒看見,更好像忘了前來金陵太守府的目的,就這麼悠悠然推搖鞦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金陵太守即將暈倒之時,秦軒終於開口說道:
“了無一點塵埃氣,忙裡偷閒真得計。人生政自無閒暇,忙裡偷閒得幾回。”
“曹大人,你知道這四句詩,如何解釋嗎?”
曹建躍像只癩蛤蟆一樣趴在地上,不敢抬頭,惶恐地道:“啟稟殿下,下官愚鈍,不知這幾句詩句的含義。”
“不知道?”秦軒停住推搖鞦韆。
趙世眼疾手快,從旁邊拿過一張椅子,放在秦軒身後。
秦軒大馬金刀坐下,輕搖摺扇道:
“既然曹大人如此謙虛,本王就在曹大人面前班門弄斧,試著解釋一下。錯漏之處,還請曹大人指正。”
“下官不敢!”曹建躍惶恐地道,“殿下,下官……”
曹建躍話到一半,秦軒自顧自地道:“這四句詩的意思是說,”
“如果沒有經歷忙碌時的勞累,就無法體會閒暇時的愜意。就比如曹大人吧。”
“曹大人作為金陵太守,萬千百姓父母官,自打上任以來,恪盡職守,鞠躬盡瘁。白天圍著百姓轉,晚上圍著妻妾忙。白天轉,晚上忙,終於累倒在床。”
“於是乎,大人給自己放了幾天假,忙裡偷閒,休息一下。”
“曹大人,我這樣解釋,對也不對?”
“殿下,下官、下官……”曹建躍依舊趴跪在地,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不知是嚇的,還是趴跪太久,累的。
秦軒好像剛剛發現金陵太守依然跪在地上,一臉錯愕地道:“哎呦!曹大人你怎麼還跪著呢,快快起來!”
“你叫李福是吧,也不知道攙扶你家大人!”
“這……是!”衙役急忙過來,將金陵太守攙扶起來。
曹建躍站起一半,雙腿一軟,差點再次跪在地上。
秦軒見狀一笑。“怎麼了曹大人,是不是跪得久了,兩條腿軟了,忘了應該如何站著?”
“老趙,給曹大人搬張椅子。”
“是!”趙世從一旁搬過一張椅子,放在金陵太守身後。“曹大人,坐!”
金陵太守肥大的屁股沾到椅子,卻不敢坐滿,只是虛坐三分之一。
秦軒嗤鼻一笑。“曹大人,本王還有許多要事,沒工夫跟你閒扯。呂家錢莊捲款潛逃,導致無數儲戶錢財血本無歸。你應該知道此事了吧?”
“本王給你半天時間。”
“日落之前,我要見到呂家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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