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上官願,馬上重振了精神:「你好你好!你就是願願吧?」
「誰跟你願願?」楊悅拍開了周凝往上官願伸長的手:「趕緊讓我們進房休息。」
楊悅千方百計終於打發了周凝,兩人進了房間,上官願便好奇問道:「楊悅,你的朋友怎麼認識的?」
「你說周凝跟宋憫善?」
「是啊。」
「周凝他不是a也不是b或o,他是特殊血,所以定期會到醫院捐血儲血。當然這裡也有醫院,可他有次去找我,就出了點事,我認識的醫生只有宋憫善,自然就是交給他。不過那兩人後來怎麼纏上的我就不清楚了。」楊悅答道。
「特殊血是什麼?」
「特殊二字只是概述,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似乎挺辛苦。你應該能懂,跟別人不太一樣總是比較難捱。」
上官願點點頭,他當然能理解。
他提著行李,這才好好端詳了一圈房間,只能說房裡氣氛是真的很好,特別適合乾點事。
「我讓他替我們保留普通點的房型,還好他聽話了。」楊悅笑了笑。
兩人一整天下來都累了,尤其是楊悅,不但開了長途車,還經歷了一番精神搏鬥。
浴室裡有個按摩浴缸,兩人在裡面泡著熱水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楊悅從身後抱著他,兩手搭在浴缸邊緣,漸漸的,上官願便感覺到身後的人呼吸聲平穩均勻。
他扭過頭一看,只見楊悅頭靠著牆,睡著了。
幾縷溼潤的頭髮沾在臉上,頰邊還有幾顆要掉不掉的水珠。
水還熱著,兩人也才泡了不久,上官願捨不得吵醒他,便乖乖地坐在他懷裡。
楊悅覺淺,睡了一會便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看見上官願低著頭,手裡抓著他的手,一根一根數著他的手指。
熱氣薰紅了他潔白的肌膚,楊悅不敢輕舉妄動,就連被他握著的手也不敢動一下手指。上官願鬆開了楊悅的手,像是無聊了,往後靠在他胸膛,溼潤的頭髮涼涼的,從楊悅的角度,恰巧能將他一整個身體一覽無遺。
從他鎖骨一路到他圓潤的腳趾。
上官願只覺得背上有什麼東西頂了上來,他伸手往後碰了碰,隨即紅了一整張臉,連忙轉頭看他:「你醒了?我本來想說……等水冷一些再叫你……」
「這浴缸是恆溫控,你等不到水涼的。」楊悅笑了,一把抱住了他,先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又往他脖子上啃。
「不要……不要咬、你很像狗……」
「嗯。我上次已經承認過了。」
雪白的肌膚被他留下了斑斕,楊悅的手往前伸了過去,輕輕揉著上官願的肉棒。
「唔嗯……」細微的呻吟聲被浴室裡的迴音放大,上官願往後碰了碰,也握住了楊悅的慾望。
其實這幾次做愛,都讓上官願不知所措。喜歡的心情總像要衝破胸膛,他不曉得該怎麼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就這麼一頭栽進楊悅的溫柔裡。
他的神秘,他坦然揭開讓自己看見的傷疤,他一次次的幫助和陪伴。
怎麼想他都理應當要和楊悅緊緊相擁、深愛。可理智又不停拉扯,正是因為楊悅的完美讓他望之怯步,幸福真有這麼容易嗎?
仔細想想,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不相信楊悅,而是太害怕一旦開始就有可能結束的愛情。
楊悅突然重重咬了他一口,上官願痛的倒抽了一口氣,他扭頭看了過去,楊悅淡淡地笑著:「我最近恐怕是對你太溫柔了?」
「咦?」上官願愣了愣,楊悅的資訊素湧了上來,將他團團包圍,情慾的潮動,危險暗湧。
「不然願願怎麼敢這麼分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