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知道你肯定不會。體力不行。」
上官願臉上一紅。「我哪有體力不好。是你……」
是你太好,上官願還是要臉,說不出口。
「每次都喊不要了,體力可真好。」楊悅道,「你求學時期一定跟個小班長一樣對吧?一板一眼,老師的心頭肉。」
上官願無話反駁,連忙道:「那你說,他們怎麼戀愛上的?周凝跟你不同高中不是嗎?」
「周凝讀的是故鄉的高中。高中以後更浪,交往物件手拉手可以形成地球村。」楊悅答道,「不過當時周凝經常搭車上來找我,他可能是怕我染上精神疾病還是什麼的,就很關心我。那時我偶爾會跟宋憫善出去。周凝那小子,來之前從不打招呼,突然就來了。所以有幾次我還得帶著他們兩個。那時他們便稍有認識。」
只不過當時那二人之間並沒有那樣的氣氛。
楊悅也不明白後來怎麼就搞上了。
「主要還是周凝那資訊素。」楊悅道。
周凝的資訊素一直十分穩定,穩定到真的誰都覺得他肯定是個「無」。
就連周凝自己都不期待自己有資訊素了。
他就這麼風裡浪裡,遊戲人間。一直到大學都是如此。
大學楊悅進了警大。而宋憫善進了醫大,周凝則是考上了一所以商著名的院校。
那時三個人的大學離得近,倒也就習慣經常三人見面了。
宋憫善醫大得讀七年,他們畢業時,宋憫善正好在醫院實習。常常沒辦法跟他們見面。
有次碰頭,周凝道:「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像要死了一樣。」
他鮮少有如此負面的言論,楊悅留心了。
「不過我突然想起個事還挺有趣。要知道了再聽這二人戀愛會覺得更有滋味。」楊悅猛的中斷了回憶,朝上官願道。
「什麼?」
「那周凝,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傢伙。」楊悅道,「他媽是小三上位,再加上他又是個當時測不出資訊素的花花公子,分明不是a還在班上,這樣就算了,還受歡迎。這就讓一些純種a感到很不平。有的人比較沉不住氣,就會罵他是雜種。」
上官願聽了生氣:「好壞。就是有這種人我們a的名聲才會那麼差。」
「噢?我們a?」楊悅朝他挑起眉。
「你很煩!」
「總之就是有那種人。周凝一次也沒說過什麼,可他自己記著,等那傢伙罵了他十次以後,他直接把人送醫院了。」
「啊?!」
「周凝正是那種累積能量的型別。他不是不介意,而是沒那麼容易介意。因此少少的,一點點疊加。就是這個性,才會當了宋憫善的第三者當了那麼多年才生氣。」
平時看起來沒什麼脾氣。
可發起脾氣就像鬼一樣。
「那次周凝說了不舒服。我就有些介意。可沒幾天他便又說自己痊癒了。」楊悅繼續道。
「他到底怎麼了?」
「發情。」
「咦?他也會發情嗎?」
「嗯,這就是周凝資訊素可怕的地方。分明如同alpha那般強大侵略,卻會像oga一樣猛烈而不要命的發情。而且最嚇人的是,他一樣有易感期。因此他不舒服那段期間其實便是像a一樣的易感期,後來又過了幾個月,周凝便迎來了發情。」
一次又猛又烈的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