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舒服得就要失去意識:「啊啊……滿滿的……好漲……」
楊悅吁了一口氣,射了卻還是硬,上官願身體裡全是自己的精液,他輕輕抽出肉棒,精液便隨之流了出來,楊悅低頭看著,猛的頂了進去,濺起了水花。
「啊嗯……」上官願舒服的像要死了,他睜著眼卻什麼也看不清楚,身體發燙,後穴卻貪婪的不停索取,楊悅頂開了他的生殖腔:「射進去嗎?」
上官願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生殖腔被操開,裡頭又酸又爽:「射進來……」
楊悅笑了,將肉棒抽了出來,射在他肚皮上:「那可不行,傻願願。」
上官願顯然已經失神了,他肚子上全是精液,有自己的也有楊悅的,精液流進了肚臍裡,在那裡積成了小水窪。
楊悅拿了溼紙巾,替他擦了乾淨,冰涼的紙巾覆上滾燙的肉棒,上官願哼了一聲。
「別浪了。」楊悅笑道,卻仍是用溼紙巾替他打了出來:「都要被你吸乾了。」
上官願笑了出來,傻傻的,沒笑多久就睡著了。
楊悅替他清理了乾淨,才終於在窗外微亮的晨光裡入眠。
睡夢中,他久違的夢見了他的父親。
其實他很意外也很害怕上官願想了解他的家庭。
他的父親是個不折不扣的爛人,酗酒、家暴、強迫母親與他行房。
家裡總是充滿尖叫聲,吵架聲。
若是母親已無力抵抗,那楊悅就是下一個受害者。被他言語凌辱被他無端打罵。
父親在外面是一個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菁英,公司的同事都喜歡他,溫和有禮,誰知道這樣的人西裝下是一隻野獸呢?
母親被他折磨著,為了孩子委曲求全,久了這股怨氣便全發洩在楊悅身上,都是他害的,母親經常歇斯底里的朝他咆哮,用熱水燙他。
所幸楊悅體格好,在學校也碰上了恩師照料。他讀國中的時候便能壓制他的父親。
不會再有人打他了。
楊悅的成長過程讓他變得不愛跟人親近,雖然親切,但他總是疏離。
那若有似無的距離,便是上官願所說的神秘。
楊悅把自己的情緒和故事都藏的很深,表面上和和氣氣,交際手段一流,可其實那有些侵略的眼神才是真正的他。
他的家庭是一個真實的地獄,他很早就離開了。年節不再回去,他換了電話,搬離了故鄉,徹徹底底的,讓自己不再屬於那裡。
過度壓抑的童年讓他在資訊素的控制上面也有問題,他只能透過不停地和人上床才能緩解。
可一個個有性無愛的夜晚不停累積,他換來的只有空虛。
每一次射進都像射出靈魂,他漸漸被掏空,每天如同行屍走肉。
後來他下定決心不再依賴性愛,他開始吃藥。可他也離不開酒色情迷的夜晚了。沒有那些喧鬧,他的夜晚便過於安靜。
他不能那麼矯情的說是上官願改變他的,可上官願的出現的確讓他的人生有所不同。
他很欣賞上官願的自我。不畏世人間言間語,每天抱著電腦到廁所裡辦公,不自甘墮落、不自怨自艾。
即使後來體質出現變異,他也很積極的在適應,只是這種事情,即使不在乎世人眼光,也會介意家人的想法。
上官願只為自己活著,不浪費時間惦記不重要的人。楊悅一直被他列為不重要的物件,因此一直很不甘心。
他也想讓他惦記。
因為那麼自我的人,若將你惦記,便一定是放在心尖深愛的吧?
楊悅很想被深愛。他渴望愛。
夢裡的父親依舊殘暴如昔,他很擅長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留下傷痕。
痛苦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