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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乾從床邊整包落到了地板上,撒了一些出來,還在袋裡的想必也碎了不少。
可床上的人半點沒留意,也沒人在乎。
上官毅揉捏著梁覓的臀,那傢伙像水蛇似的,扭個不停,溼潤的舌尖鑽進了嘴裡,糾纏不清。
梁覓一雙眼早被親的全是水氣,他緊緊抱著上官毅的脖子,手指胡亂拉扯著他腦後的頭髮。
「再親就要腫了……」梁覓嗚咽道,盡是撒嬌。
上官毅笑了,把梁覓從身上推了下去。
梁覓摔到了床上,褲子被上官毅一把扯了。他湊了上去,一口含住了梁覓的慾望。
前端被他含得很深,上官毅用力吸吮著,兩頰凹了下去,倒把梁覓吸緊了,爽得不知所措。
上官毅俯在梁覓雙腿間,梁覓兩隻腳丫在他背上踩阿踩,梁覓身上哪裡都敏感,一個個都是上官毅教出來的敏感帶。
從高中開始,被上官毅破了處以後,梁覓就不曾再跟其他人交往過了。
十多年時光,他獨屬一人,只被他碰過也只被他珍惜,如今要成為他的妻子,再與他渡過更多十年二十年……直到他們老得不成人樣為止。
上官毅就連梁覓的雙囊都不放過,輕輕含進了嘴裡,細細疼愛。
在床上床下都無微不至的照顧著。
梁覓揪緊了床單,兩條腿晃的厲害,被上官毅抓住了,一手一個按在了床上。
「安分一點。一直亂動就不怕被老公一口咬斷?」
他含了半天,喉嚨都啞了,聲音裡滿是情慾躁動。額前髮絲凌亂,卻沒能蓋住他的眼神。
他說自己是老公……,梁覓雙手捂住了臉。
這讓人多羞啊!平日裡他自己隨口鬧著玩也會喊上官毅老公,他也愛回不回,對他而言也可能只是關係改變連帶影響稱謂罷了,梁覓自己偶爾撒嬌便愛這樣叫,可那跟上官毅自己說自己是老公就一點也不一樣了。
「羞什麼?」上官毅笑了出來,伸手扯掉了他擋著臉的手:「讓老公看看。」
「不要再說了……」天下第一不要臉的外星生物滿臉通紅。
這簡直不要命的可愛。
上官毅湊了上去,兩張嘴又纏在了一起,上官毅舌尖輕碾著梁覓含在嘴裡的腺體,直到那個突起越來越軟,懷裡的人兒也化成了一灘春水,軟綿綿的,任君採擷。
「梁覓,我怎麼怎麼看你怎麼都看不膩呢?」
「跟誰玩繞口令呢?」梁覓一害羞就生氣:「江湖快嘴rapper難不成是你?」
上官毅又笑了出來:「我有時候真的很想解剖你,看看你腦袋裡到底都是什麼花花玩意,讓你這般可愛,讓人百看不厭。」
「把我切開也沒用。」梁覓笑了。
「噢?為什麼?」上官毅打趣問道,一面抬起了梁覓的腿,又湊了上去。
梁覓答道:「因為切開了也只會看見一個無聊至極,愛消毒又愛乾淨,一板一眼的上官毅。」
上官毅愛死他了,他微微一笑:「看過快嘴rapper沒有?」
梁覓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上官毅的舌頭便鑽進了後穴裡。
「啊!啊嗯……上官毅……嗯啊~沒人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什麼快嘴……啊哈哈哈哈……」他沒忍住笑了出來,用腳後跟輕輕踢著上官毅的尾椎:「啊啊~你慢一點……」
「慢一點會輸。」上官毅抽空答道。
「輸屁啊……嗯啊……」梁覓又想叫又想笑,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跟誰比賽……啊嗯……」
後穴逐漸被舔得鬆軟,肉棒前端的晶瑩冒了出來,沿著柱身滑落,沒入了股縫裡,又被上官毅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