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動,突然體內有什麼快速脹大,吳惠意識到了那是什麼。
「啊……你、你出來!現在不是……不是約定時間!!」
「昨晚還有三個鐘頭。」蕭本紓道,「你暈倒了。」
「那時間就算了,我不要了!」
蕭本紓翻過身,將他壓到了身下,資訊素威逼上來,將他籠罩。
強大的氣味如同掐住了咽喉,吳惠被強制發情,全方位的壓制。
他臉貼著床單,口鼻沒在了枕頭裡,隨後後頸一熱。
吳惠掙扎著,卻被堵住口鼻,蕭本紓壓著他的頭,性器在他體內抽送,成結。
吳惠知道他要幹嘛。
「疼痛,破洞、流血、化膿、結痂。」蕭本紓粗喘道,「往往傷口好了以後,人都會忘記疼痛。只記得當時的怵目驚心。」
他拉起吳惠的臉,吳惠用力呼吸著,眼淚鼻涕全嗆咳了出來,雙眼發紅,他瞪著蕭本紓。
「你……」
話還沒說出口便被蕭本紓堵住了唇,唇齒交纏地天經地義,分明不該如此……。
「我要標記你。」
「你不準!我會投訴你,投訴到死!!!你這神經病……到底……嗯啊~」
「不這麼做的話,總感覺你會跑。」蕭本紓語畢便一口咬住了他的後頸。
吳惠呻吟了一聲又蘇又媚,他的虎牙陷入了面板裡,鮮血流了出來,可體內卻源源不絕地被灌入精液,吳惠只感覺體內陣陣酥麻,許久不曾體會的感覺湧了上了。
那是被擁有的感覺,被全盤的佔有。
巨大的依戀感噴湧而出,他成為了蕭本紓的了。
這個來路不明,甚至不知道名字哪三個字怎麼寫的男人……擁有了他。
等一切結束,吳惠渾身無力。
他縮在蕭本紓懷裡,想給他一巴掌卻累得抬不起手。
而且給了大概也沒用。他也不痛。
蕭本紓瘋癲得像個鬼魅,除了暫且聽話,身為一個欺瞞父母過著這種生活的oga根本不敢說什麼。
「這樣你就離不開我了。」蕭本紓喃喃道。
吳惠根本懶得理他。
他想也算了,反正屬於誰都是一樣的。
吳唸的味道依然殘存了數年,被他囚禁八年,又被他丟棄八年。整整十六年時間,吳惠早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父母對吳唸的行為視而不見,更是在知道他被這般對待以後產生了補償心理。
吳念頭腦很好,身體卻一直不好,被身體拖累了許多。藥罐子似的皮囊一直是父母的虧欠,而吳惠,便在此時如同祭品一般被上供了。
「反正他活不了幾年。讓他開心點。」
八年過後,家裡誰看他的眼神都帶著點不潔。被自己哥哥「使用」了八年,他還能乾淨嗎?
早已汙濁潰敗,因此,他不需要任何正規的愛。
他不值得,也不配。疼痛是他唯一的解藥,每疼一次,他的靈魂就能贖罪般變得乾淨一點。
一點一點,總有一天,能再次無瑕,他會乾淨的如同孩子。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