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人家牆上,腳踩爛了別人的花圃。
羅希臣掐著他的脖子,「吳惠,我一直想得到你。哪怕你曾經被別人擁有過我也會愛你。可你這是什麼態度?從剛剛就對我不理不睬……給我舔。」他單手解開了皮帶,「你很擅長的吧?」
吳惠被掐得難受,隨後羅希臣一把將他往前扯,膝蓋猛然撞擊花圃週圍的紅磚,立刻就擦破了一個大洞,血流不止。
羅希臣拽著他的頭髮,把他的臉貼到了自己性器上。
吳惠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襠部,沒有勃起。為什麼?
這麼痛,應該要感到舒服的,他卻只感到噁心。
因為氣味嗎?他被蕭本紓標記了所以……討厭別人的味道?
「舔啊臭婊子!」
吳惠張開嘴,突然身體一輕,他整個人被從腰部一把抱了起來,失去重心讓他慌忙抓住那雙突如其來的手,摸到了開花般的疤痕。
蕭本紓的氣味迎了上來,吳惠眼眶一熱,依戀感襲來莫名地委屈。
羅希臣還硬著那東西,他瞪了眼蕭本紓,「你是什麼東西?」
蕭本紓微微一笑,盛怒般的資訊素攻擊性強烈。
可他依舊笑臉迎人,語氣親切:「羅希臣先生。晚上好。」
羅希臣一愣,並不明白這突然殺出來的傢伙為何認識他。
「我看您很意外。」蕭本紓顛了顛手上的吳惠,將他抱得更嚴實一些,「不過我認識的可不只有你。您的父親、爺爺,叔叔伯伯,我都認識。」
羅希臣平日裡沒少幹些齷齪事,一聽蕭本紓認識他們家,心裡倒也有些慌了。
他還想著走上政治路,要有什麼奇怪的把柄被抓住了那就不好了。
「你到底是誰?!」
「羅家勢力小到我都不屑看,能跟吳家牽扯是你高攀,別搞不清楚狀況。」蕭本紓道,「你們家,一年裡受了黑影家多少幫助?如今的黑影家是你們姓羅的得罪得起的嗎?」
時代變了。
以前的客人像天一樣,可隨著時代改變,隨著黑影家的壯大,比起買賣,大家的關係更像合作。
互利共生。
黑影家從不擔心得罪客戶。尤其是不怎麼樣的客戶。
羅希臣一聽黑影家,臉色大變。他提起褲子,有些悻悻然,「算你今天走運,但你要知道,你終究會成為我的東西!」
吳惠埋在蕭本紓懷裡,似沒聽見。等羅希臣走遠了,蕭本紓便想把吳惠放下,可吳惠卻伸長了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放。
蕭本紓愣了愣,心裡的情感再一次膨脹。「怎麼了?」
吳惠搖搖頭,都怪這男人碰他的方式過於溫柔……他越是把他當珍寶捧著,他就越怕痛。
蕭本紓側頭看他,「你哭了嗎?」
「沒有。」
「明明就哭了呀……別哭。」蕭本紓單手便能抱住他,特意騰出來的那隻手,輕輕抹掉了眼淚,「是因為害怕嗎?」
「是因為安心。」吳惠坦言,「不要再對我好了。你對我越好,與我越沒辦法活下去。」
蕭本紓靜靜聽著,他不急著答話。兩人之間空白了很久,他才開口:「吳惠。你快樂嗎?」
吳惠一愣。只聽蕭本紓又道:「我想了一個上午,我們為什麼得認為自己的人生就必須這樣?又為何要覺得我們就是無法得到幸福呢?明明有那麼多的選擇,我們卻心甘情願待在原地踏步,自怨自艾說著自己沒資格。可這個資格,到底是誰說的算?我想爭取,那我就有了資格,不是嗎?人生是我的,命運也不過只是參考而已,真正的未來,靠得還是選擇。一念之間的勇敢。我們一直逃避,只是因為待在原地很舒服而已,是我們限制了自己幸福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