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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突然下了場沾不溼地面的雨,綿綿細雨,毛毛躁躁。
上官願收拾著午餐的垃圾,楊悅懶洋洋趴在陽臺,香菸點不著,被他刁在嘴裡。陽臺淋不到雨,即使淋到了大概也溼不了。
這種天氣倒讓楊悅想起了第一次在露那遇見上官願的夜晚。
他之前便說過他不只一次在露那看過上官願,有時候看見他和梁覓一起出現,有時候看見他和別人一起離開。
楊悅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他以為的小白花可能也不是那麼純潔無聊。到底是個a,也是會有所需求的。
不過……那種樣子有辦法壓人嗎?
在他看來上官願連把人抱起來也許都沒辦法,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
他也看過上官願跟露那裡那個酒保小麥親暱的樣子,那時的感覺很難解釋,不過確實很好奇,很好奇上官願在床上會是什麼模樣。
可思來想去,楊悅只能想像他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模樣。
上官願收拾好了以後便跟了出來,他站在楊悅旁邊:「哇,下雨啦?」
「嗯。」楊悅看向他:「上官,你都怎麼操人的?」
「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上官願紅了臉:「你問這個幹嘛?!」
「好奇。」楊悅笑了笑,收起了那根受潮的香菸:「你不好奇嗎?」
「我早就知道你是海王了。」
「……不到那種程度吧?」
「不過我現在也知道你那是莫可奈何。我也不是需求量特別大的人,在體質還沒變化以前,都是定期處理生理需求。像是訂定計畫執行的那種感覺。」上官願答道。
「真的假的?」楊悅愣了愣:「你還真是……」
「別說那些了!你怎麼又叫我上官?」
「真可愛,這麼執著這種事。」楊悅笑道:「那你也不準叫我楊悅。你覺得怎麼樣?」
「那要叫什麼?」
「就是啊。」楊悅說得事不關己:「你也沒答案又怎能對我出考題?再說了,我的答案你也不喜歡。」
「你那算是什麼答案!不正經!」
楊悅靠了上來,往他嘴上啃了一口:「願願。」
願願二字叫得溫柔曖昧,把鬆散的雨都喊得纏綿,上官願呆呆地看著他,喜歡的感情彷彿就要衝破心臟。
可楊悅就是很煞風景。
「若我叫你願願,你就得叫我哥哥。不過那都是床上用的。這樣以後在床上喊你什麼?上官?」
「……在床上……就可以叫寶貝……」上官願低下頭,說得很小聲,可楊悅聽見了。分明聽見了卻還是使壞。
他湊了過去:「嗯?寶貝你說什麼?」
「你聽見了!而且都說了只能在床……」話還沒說完他便被從地上連根拔起。
「現在就去。」
上官願笑了:「不要!我工作都還沒做完!」
「明天就開工了,你不抓緊時間玩?」楊悅把他甩上了床:「嗯?寶貝願願。」
沒人說可以這樣組合的!上官願紅著臉,抓住了他的衣襟:「哥哥親我。」
「親誰?」楊悅湊了上去,卻是不給親。他低聲問道。
「願願。」上官願彆扭答道。
「哥哥不認識願願。」楊悅的鼻尖輕輕碰了碰他的鼻尖,癢癢的,盡是疼愛。
「親……」上官願整張臉紅得像是要滴血,卻發了脾氣:「親一親寶貝!」
楊悅笑了出來:「你還真是一板一眼,」他輕輕吻了上去:「不管叫你什麼,我對你的感情都是一樣的,又何必執著呢?只會被我欺負罷了。要是平日裡也叫你別的,即使是我也是會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