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八樓基本上就是我一個人,交接時前輩告訴我八樓辦公室的資料都是極度機密的,還有一些是跟國外軍事往來的一些郵件,所以公司每個樓層都配有二到三個特殊警察,八樓雖然只有一間辦公室,但因為是機密重地,所以對面那間辦公室便是特殊警察長的辦公室,楊悅他主管上個禮拜剛退休,他們裡頭資歷最深的就順水推舟……這樣你聽懂了嗎?」上官願解釋道。
梁覓愣了愣:「我操,八樓簡直在轉瞬間成為了炮房。」
「胡說八道!」上官願聞言一陣慌忙:
「楊悅還不知道我升職!他有人事調動我也是聽人說的。」
「不是,你們平常不傳訊息的嗎?」
「傳啊!」上官願道:「不過這禮拜可能都忙,所以就沒聯絡。畢竟我跟他也不是在交往,反而更像炮友吧?」
「不像。炮友誰跟你標記?在我看來那警察肯定喜歡你。」梁覓看不清自己的感情,可在別人身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我說的準沒錯。」
「你別亂說。」上官願那模樣像極了怕戀情見光死的小媳婦。
梁覓把空杯子遞給了他:「不說不說,瞧你羞得。」
其實上官願本就為了此事有些煩惱。他跟楊悅什麼關係也不是,也不好天天找人家。現在天上倒是真掉餡餅了,直接給了他一個天天找楊悅的機會。硬生生砸在頭上。
也不知道楊悅知道以後會是什麼表情?
這問題上官願想了好幾天,每到夜深人靜,白日裡的興奮之情便會隨著日光黯淡而變得灰暗,開始擔心楊悅要是反而不開心怎麼辦?
可那是他不知道,楊悅可是寧可天天翹班跟他窩在廁所,又怎會嫌棄跟他共用樓層呢?
一直到交接都完成了以後,楊悅那頭還是音訊全無。
上官願自己倒也為了這些事忙得焦頭爛額。
且偏不巧頂替他小主管位置的人就是元享,上官願一整週都跟他形影不離,就連回到家元享都會給他發訊息。
這倒跟發生那件事之前沒什麼兩樣,可上官願就是打從心裡懶得搭理他。
只是他表面上依舊和和氣氣,工作上的問題有問必答。
日子捱著就到了正式就職那一天。
上官願像是一宿沒睡,整夜只顧著緊張的心臟直跳,忐忐忑忑胡亂睡了一覺,隔天醒來還是累的要命。
他一到公司還是先去了原本的辦公室,c3的同事們七嘴八舌說要給他舉辦一場歡送會,明天晚上訂了家日本料理,上官願一向特別喜歡餐會,自然是美滋滋的答應了。
告別了同事以後,他便直接上了八樓。
他辦公室對面那間還沒人來,上官願環顧四周,這還真是他頭一次上來八樓,自從升職以後他一直在樓下處理交接的工作,原本八樓那個主管也只是口頭交代了他一些事,說是具體的等就任再說,不然很難解釋。
於是上官願今天才第一次搬著原先在樓下的家當上來此地。
他走進了辦公室,把電腦開啟了。
電腦一開就看見桌面有個資料夾,裡面全是檔案,一一詳細的說明工作細項。
看來便是之前的主管替他留下來的。
聰明人就是不一樣,上官願突然有些氣自己死腦筋,要他早知道這麼方便的手法,也用不著天天跟元享傳訊息。
他探頭看了眼對面,兩辦公室相望,上官願的座位正好看過去便是對面的座位,牆面是可以手動霧化的玻璃,裡面看得出去,外面卻看不進來,要是都開啟了,便能對對方一覽無遺。
對面辦公室裡跟他的一樣沒好到哪裡去,全是紙箱堆積著。
想必楊悅也還不曾踏足。
桌面上擺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