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你們就一點都不避嫌,不怕連累我們嗎,以後不要來了。”
年輕的喬安聽到這句話,眼淚都流下來了。
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喬安給蘇茹帶了一大包零食。
在年幼的蘇顏看來,帶零食來的都是好人,不知道蘇勝利為何拒絕這樣一個帶著極大善意來看望蘇茹的人。
這一幕蘇顏記憶特別深刻。
之後就再也沒聽說過他們的訊息。
兩家不來往,肯定是蘇勝利不願意。
蘇顏想知道這件事情後,外公跟小姨肯定願意跟她聯絡。
次日蘇顏上班的時候,把信投進了郵筒。
——
再說回蘇家人。
蘇茹從申城回來發現徐峰頭髮蓬亂,神情頹喪,像雕像一樣站在屋子裡,身邊是一個收拾好的行李袋。
等蘇茹一進屋,冰冷呆滯的目光才刺過來。
蘇茹有種如墜冰窟的絕望和窒息感。
“你要去哪?”蘇茹問。
她嘴角帶著兩抹冷笑:“看吧,你知道真相肯定要拋棄我,你想娶的是有烈士子女身份的人,不是我。你想借人家的勢,現在做不到了,很失望吧。”
從昨天到現在,徐峰大腦撕裂一般的疼,一直非常混亂,他已經冷靜下來。
他想不到蘇茹會上節育環,所以他們到現在都沒孩子。
如果蘇茹只是頂替別人烈士子女身份,他不知道還要不要維持這段婚姻,但單上環這一點,他就沒辦法原諒蘇茹。
原來他幾年的婚姻生活全都是欺騙跟算計。
他說:“我已經申請調到江市下轄縣城的鄉鎮工作,馬上就要離開,咱倆離婚吧,我單位已經批准,現在去辦手續還來得及。”
蘇茹的大腦嗡地一聲炸響,腿腳支撐不住,癱坐在地上,這是必然的結果,可她還是感覺到絕望,這是徐峰對她的審判。
徐峰把所有結婚證跟戶口本帶上,說:“走。”
蘇茹渾身顫抖,突然一把抓住徐峰的胳膊:“我不想跟你離婚,我是無辜的,我也不想跟蘇顏交換身份,我們好好過日子,不要離婚好不好?”
她很絕望無助,想要抓住徐峰,只有抓住徐峰這跟救命稻草才能迴歸到之前的生活。
徐峰甩開她的手臂:“不用多說。”
到民政局,兩人領了離婚證,徐峰冷冰冰地說:“咱們現在住的房子是我單位的,房子單位要收回,你儘快搬吧。家裡的積蓄一人一半,傢俱物品歸你,我這樣做已經仁至義盡。”
說著,他半句話都不想聽她多說,直接拎著行李乾脆決絕地走了。
蘇茹渾渾噩噩地回到家,她想了想,她還有博物館的工作,她能讓博物館給她分配房子,她需要住處。
第二天,蘇茹早上到博物館,發現平時對她很熱情的同事都用探尋甚至鄙夷亦或是嘲弄的眼光看她,他們都不跟她說話,見到她都會繞路。
不詳的預感在蘇茹心頭散步開來,博物館的領導對她都很好,她本來是存著很大希望。
沒過幾分鐘,主任就來找她讓她去自己辦公室。
平日和藹的主任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她說:“蘇茹,你當時來博物館工作是給烈士子女的優待,現在你不能繼續留在這裡工作,博物館對你按開除處理。”
蘇茹的大腦又是嗡地一聲炸響,若不是扶住桌角,幾乎站立不穩要癱倒在地,博物館把她開除了。
博物館已經知道這件事,對她的處罰這樣及時。
開除在這個年代非常嚴重,會記入檔案。
“你們不能隨便開除人。”蘇茹歇斯底里的大吼,臉部因絕望變得扭曲。
主任不想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