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餅放在鍋裡,“他來了,這飯就熱鬧了!”
洛簡回身看了眼容銘臥室的方向,“小舅子和姐夫之間難免有點對抗,這很正常!”
“你去客廳坐著吧,”容琳看了下砧板上粗細不一的黃瓜絲,“不然,切廢的可能不止是黃瓜了。”
洛簡訕笑,不太自在,“不耽誤吃。”
說完,她拿起剩下的半根黃瓜咬在嘴裡,晃盪蕩地進了屋。
洛簡坐在沙發上,打量一下容銘的住所,她很難想象一個獨居的男孩子竟然把房間收拾得這麼幹淨。
以前,容琳沒上班的時候還過來幫忙打掃,她上班工作忙了,工作日基本很少來,可見容銘就是那種很愛乾淨的男生。
洛簡見桌子上有一本書,精裝的封皮《追風箏的人》。
她拿過來看了下封面的簡介,她剛一開啟就掉出一個信封,她將信封拿起,看得很有些晃神,上面的落款是簡白。
洛簡慌慌張張地將信封塞回到了書內,放到茶几上,卻見一雙骨節分明修長的手伸了過來,將那本書拾起。
她一抬眼就看到容銘赫然站在他面前。
容銘穿著淡藍色的寬鬆t恤,奶白色的長褲,蹬著一雙拖鞋,他順毛的頭髮格外的慵懶。
他勾了勾嘴角,“偷看我的信件?”
洛簡緊張地將咬在嘴裡的黃瓜都掉在了身上。
容銘挑了挑眉眼,從茶几上抽了紙巾遞給洛簡,“擦擦!”
洛簡接過忙擦了下嘴,又將黃瓜拿了起來,“我什麼都沒看,這點道德我還是有的。”
容銘眼神幽深,他扯了下嘴角,“嗯,也是,說不定你長了雙透視眼知道里面的內容呢?”
洛簡感覺自己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正想著怎麼接話,就見容銘拿著書慢悠悠地回房間了。
她拿起容琳剛才給她倒的水一飲而盡,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
“洛簡,過來坐,準備吃飯了,”容琳看洛簡坐在那發呆,她覺得很奇怪,“你想什麼呢?”
洛簡回神坐到了桌子那,“沒什麼,餓了。”
容琳則去招呼容銘過來吃飯。
容銘出來後,坐到了洛簡的對面,他覷了眼不自在的洛簡沒說話。
容琳將炒好的綠豆芽端了上來,“開動吧!”
容銘吃著容琳烙的餅,晶亮的眼睛滿是笑意。
他露出兩個小小的好看的梨渦,“姐,你要是不做投行的經理,你可以考慮去做飯店老闆娘。”
“想得美,”容琳嗤笑,“那一餐飯我得損失多少錢?”
容銘見他姐還是嗜錢如命的性子,依舊喜歡賺錢,數錢,“姐,盛總不是很有錢嗎?他不肯給你花?”
容琳白了容銘一眼,“閉嘴!哦,對了,等你考完了,我帶你去見明星,你有沒有喜歡的女明星?”
“沒有,”容銘低頭,“我不追星,我只追我喜歡的。”
洛簡看了眼容銘發現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沒什麼語氣更沒有什麼表情。
另一邊,肖慎好了一點的嘴被卷好的春餅又撐破了皮兒,“嘶——”
他氣悶地將捲餅扔在餐盤裡,瞪了一眼手掐著煙,笑容玩味看著他的盛謹言。
他冷聲問,“你抽什麼風?好端端地吃春餅?”
面對肖慎的叫囂,盛謹言也不惱,他吐了個菸圈,“吃春餅應景,你最近不是思春了嗎?”
除了秦卓和封子玉朗聲大笑,其他人都沒敢笑,尤其是陳威可以說是面無表情,專心吃飯。
盛謹言攢了飯局,單純的男人局,請大家吃的卻是春餅,但不是沒有別的菜,而是這家高檔的飯店主打的就是春餅。
新鮮的小蒜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