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胖子一眼。
他轉頭對刀疤男說,“我又跑不了,你搞個這麼壯的兄弟在這擠著我,我真的很難受...”
刀疤男也難受,因為後面本來寬敞的位置因為那個胖子而變得很擠,他勸道,“胖子,一會兒到前面,你去後面那輛車。”
胖男人有點不樂意,他瞪了一眼盛謹言,“你丫一個‘階下囚’怎麼那麼多事兒?”
盛謹言為了達到目的很有幾分不耐煩,“北疆是長途,你在這擠著,我們都不能睡,到時候我猝死在路上,我爸都沒洩憤,他能饒了你們嗎?”
盛謹言一口一個“我爸”,這讓他們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盛謹言是盛必行的親生兒子,盛必行真的會殺了自己的兒子嗎?
不好說,這個一般人都幹不出來這種“大義滅親”的事兒,而且盛必行為的也不是大義而是一己私慾。
胖子也想到這層,他妥協,“一會兒到前面停下,我去後面的車,別耽誤盛總休息。”
不遠處,胖子下了車去了後面那輛車。
盛謹言覷了一眼閃爍著綠光的道路監控探頭,他希望秦卓和警方可以透過這個畫面聯想到這三輛車有問題。
畢竟,以胖子的為人,受了侮辱難免下車罵罵咧咧的,說不定還有點不高興的小動作,那麼一直細心的秦卓說不定就能看出問題。
盛謹言的手機被下了,他現在也只有這種辦法了,再有就是去加油站的休息區上洗手間的機會,他就怕這群人不讓他去洗手間。
那他也只能多看路牌尋找合適的機會和路段下車方便,這樣說不定也會有監控能拍攝到。
想到這,盛謹言開始閉眼休息,他要養精蓄銳,至少他有留存體力和他們這群人打,他希望彭朗這會兒也在休息。
只是,他閉上眼睛就想起了容琳,她現在在做什麼,會不會在想他?
宴會的會場內,肖慎不苟言笑地迎來送往,容琳來回地找盛謹言,卻一直沒看到人,就連何森都在不停地打電話。
至於一定會參加的秦卓也不見蹤影,容琳心慌的不得了,她走過去問肖慎,“肖哥,阿言呢?”
肖慎頓了頓,囁嚅半天才說,“他有事去北城出差了。”
出差?
這怎麼可能?
這個晚宴有多重要,盛謹言很清楚,他怎麼可能突然就去出差?
“北城的分公司出了很嚴重的事故,”肖慎搜腸刮肚地想著可以說服容琳的理由,“阿言得趕過去處理,要不...會出人命。”
容琳心都揪在了一起,“可是就算是在這樣,為什麼我給他打電話,他一直都不接?”
聽此,肖慎更加擔心盛謹言的安危,他忍著難受,“現在應該在飛機上,怎麼接電話?”
容琳皺了皺眉,盛謹言的電話不是關機狀態,是無人接聽狀態,顯然他沒在飛機上,想到這她一陣失神。
難道盛謹言因為她不想要肚子裡的孩子才不見她的?他會不會又犯了躁鬱症去了周姨那?
時蔓看著肖慎,他眼圈泛紅,顯然他在說謊,她握緊了手勸容琳,“琳琳,你別急,估計盛總一落地就會聯絡你了。”
而秦卓和陳闖則向北疆的方向的高速路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