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深長地說,“這麼快就嚴厲岳父上線了…您是不是早了點?”
容硯青晃了會兒神,確實早了點。
因為容琳不見得會接受他這個不稱職的父親,再有容琳的弟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程雪薇她人現在在哪,容琳和雪薇的母女之情還能修復嘛?
就算這邊一切都理順了,容琳也接受了他,白城還有一個恨了雪薇二十多年的容思若,他和雪薇的大女兒。
容硯青想到這感覺頭疼欲裂,他將抽一半的煙按死在了菸缸內,“子玉,我得緩緩,讓小黑送我回住所吧!”
封子玉明白容硯青的心情,巨大的衝擊讓他尚且激動萬分,更何況找了多年女兒的容硯青?
他起身,“好,舅舅,我讓小黑送你回去。”
許是因為緊張,封子玉身上出了一層的薄汗,他將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而後擁著容硯青往外邊走。
他出門招呼小黑,“小黑,送我舅舅回住所。”
小黑會意,他和封子玉他們一道下了樓。
靈筠從容硯青剛才所在房間的洗漱間閃身出來,她看到封子玉的外套搭在沙發上。
她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拿著衣服摸索了一下,找出了透明的小袋子,裡面清晰可見兩根頭髮。
靈筠剛才就躲在洗漱間裡,把封子玉和容硯青的對話聽了個完整。
她知道這應該是封子玉拿來的容琳的頭髮,她還聽到容硯青不希望容琳和盛謹言在一起,但是誠如封子玉所說兩個人情比金堅。
靈筠想不通一個多年不出現的父親有什麼權利干涉女兒的幸福?
這讓她想起了拋棄他們,和別人跑了的那個心黑的親媽。
靈筠拿出了那兩根頭髮,她順手又扯下了兩根自己的頭髮塞進了透明的袋子裡。
她喃喃,“盛總,我這是在幫你嗎?你可不可以不討厭我,即便不喜歡我,不討厭我,總不能難吧?”
整理好一切,靈筠推門出去了。
她抬頭就見容琳從一旁的房間走了出來,她笑容尷尬,“容琳小姐...”
容琳點頭,她垂眸間想起了一件事,“靈筠,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聽你彈琵琶。”
靈筠十分驚詫,但還是應聲,“好,我去換衣服,您到一樓的茶室等我。”
容琳笑笑,眼中卻冷澀凝重,她心中卻在想——
若是盛謹予還活著的話,琵琶演奏技藝會更精進,而這靈筠偏偏就是音樂學院的彈琵琶的女學生,偏偏被封字玉挑中,難道一切都是巧合嘛?
衡城,盛謹言病房內。
肖慎盯著被子裡盛謹言腰腹以下,想笑又忍笑,“阿言,你明天早上‘覺醒’的時候會不會很疼?”
盛謹言因剛過了麻藥勁兒,人還有點蒙,但是肖慎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他還聽得懂,“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是弱勢群體裡的一員,我就收拾不了你了?”
他抬手指了指秦卓,“老秦,咬他!”
秦卓冷嗤,“阿言,你是狗,我不是。等你好了,你自己咬吧!”
說完,他走過來拍了拍肖慎的肩膀,“你訂餐了嗎?”
肖慎露出一抹壞笑,“定了,馬上就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