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玉墜。
玉墜鈴鐺上雕刻著一個‘容’字,而栓鈴鐺的繩子細看下雕刻的竟是一圈盛謹言最為熟悉的花——木芙蓉。
盛謹言見此,心咯噔一下,他將玉墜攥緊在了手心裡。
容琳是屬兔的,而木芙蓉還有那個‘容’字就是容琳的名字。顯然,為容琳準備這樣禮物的人一定和他一樣對容琳上心且喜愛。
盛謹言握著溫潤通透,玉質上乘的玉墜,他心中有了猜測,這玉墜不是容雪薇和沈國生能給容琳的,太精緻,太貴重。
沈國生的一棟沈園別墅都抵不上玉墜的價值,容雪薇生而不養更不會給容琳操這份心,那麼除了來偷拍容琳姐弟的白城容家的容老闆,容硯青,他真的猜不到還有誰?看書溂
譚澤挑了挑眉,見盛謹言握著玉墜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撓了撓眉尾,輕聲嘟囔,“盛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啊!”
聲音確實不大,奈何夜深人靜的,盛謹言聽到了。
盛謹言起身將玉墜放在了盒子裡,他轉而揣進了西服口袋,“譚澤,你腦子靈光過頭了吧?”
他拍了拍譚澤的肩膀,“今天這事兒不能和容琳說,也不能和你家先生提。不然....”
盛謹言用手背拍了拍譚澤的臉頰,“我收拾你,你們家先生也不會護著。”
譚澤挑了挑眉眼,片刻才說,“盛總,您平時對我們家先生還有肖總都那麼大方,怎麼對容小姐那麼小氣呢?”
他不解地往後退了一步,“人家送你名錶,你送人家草莓,你這還想占人家一塊玉墜?”
盛謹言,“......”
盛謹言忍不了,飛起一腳踹在了譚澤的小腿上,“胡說八道什麼?容琳是我要娶的女人,我的身家都是她的。”
譚澤撓了撓頭,雖然他相信盛謹言的話,但不太理解兩人之前的對話,和盛謹言收起玉墜的事。
盛謹言讓他們把整理箱放好,他就上了樓。
回去後,容琳已經躺下了。
盛謹言敲門進了容銘房間,見他正在慌張地收信件,而後轉頭看向盛謹言,“有事?”
盛謹言低笑,“我上學的時候收到的情書一定比你收得多。”
容銘,“......”
盛謹言信步走了過來,坐在了容銘床邊,“容雪薇已經讓我送到晉城郊區的醫養醫院了,那裡會有專人照顧她。”
容銘抿了下嘴唇,“不能讓她自生自滅嘛?”
“那不成了草菅人命?”盛謹言拿出煙盒想抽支菸,他看了一眼容銘又把煙盒塞回了口袋,“血緣關係就是你不想承認也依然存在的所在。”
容銘知道盛謹言說的是對的。
盛謹言試探地詢問,“容銘,你出生在沈家嘛?”
容銘搖頭,“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從小就和我姐姐在一起。都是她一直在照顧我,我當時很小,她其實年紀也不大。”
盛謹言咬了下嘴唇,“嗯,以後姐夫照顧你。你早點睡,情書以後再看!”
容銘,“......”
盛謹言起身出去,關上了門。
他的經歷讓他知道一點,無論容琳姐弟到底是誰的孩子,他們才是有權決定自己認不認親的當事人。
盛謹言掃了一眼他掛在外間的西裝外套,找出睡衣進了洗漱間。
第二天,盛謹言開車載著容琳姐弟返回了寧都,一同回來的還有秦卓的手下譚澤等人。
容琳看著悠閒開車的盛謹言,心中卻在想白家會不會對他不利。
她不放心地說,“阿言,我覺得你應該小心白家和白芷蓉。”
坐在後面容銘抬眼看向兩人,盛謹言去伸手捏了捏容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