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沒有時間裝置,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屋子頂上一片白燈終於亮了起來,身上的電流驟然停止。
安以縮在凳子下面沒有動,身體猛的發顫著。
過了幾秒,這房間的們才開啟。
「我可真幸運,竟然見到了這樣風景的a。」冷不丁從門口傳出這句話。
緊接著,那白衣服臉上帶著嫌棄的表情,繞過地上的血漬,蹲到安以面前,一把將扯住領子就把人提了出來。
「懲罰結束了,快走!我還得打掃衛生!」
說著,直接將安以扔在地上。
安以甩了甩頭,撐著牆壁慢慢起身,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但終究是忍住轉身走了出去,這段走廊安以覺得長的恐怖,他記得進來的時候明明沒有這麼長。
每走一步,牆上就蹭出一條血道,安以腦子昏昏沉沉的,但又有什麼東西支撐他,讓他不敢停下。
到了!安以撐著一絲清明將門上的按鈕按下去。
07意識到門開啟了,連忙從自己的小床上爬起來喊著。
「主人!主人!」
安以拿過自己的裝備,手指輕輕撫摸著手環,聲音沙啞「我沒事。」
07都快哭成淚人了「他們怎麼能這麼對您。」
安以移動著自己的腳步,走到執行官面前,臉上冒著虛汗。
「歡迎回來,我的,a。」執行官攤開手,嘴角上揚。
安以眼前開始發黑,嘴邊不著痕跡的開口「剛才的問題…」。
執行官面色一沉,雙手交叉「我說到做到。」
「好……」安以吐出最後一個字後,雙腿一軟就倒了下去。
07大驚失色,扯著嗓子喊道「主人!醒醒!主人!別丟下我一個人!」
執行官看著倒在地上的安以,心情好了幾分,擺了擺手對著身旁的人說「交給傅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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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一家酒吧裡,燈紅酒綠的包廂,昏暗封閉的房間裡混雜著甜膩的香水,時連坐在正中,和幾個朋友聚在一起。
一位穿著西裝革履,左擁右抱著兩個嬌滴滴的人兒,朝著時連對上一杯酒,嘴裡輕笑道「時總今天怎麼有興趣來這了?」
時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無聊。」
「害!」那人大笑一聲,推開旁邊的人兒「我今兒給時總帶了禮物,保準你喜歡。」
時連興致缺缺,看了一眼「什麼禮物?」
那人眼尾微挑,點上一根煙,打了一個響指,門外進來了一個長相清純的男生。
他顯然與裡面的妖艷兒不一樣,男孩自若的往前走了走,大眼睛清澈的盯著時連,似害怕又似緊張。
斑斕的燈光映在男孩身上,眼底因為房間裡嗆鼻的菸草蕩漾著水光,勾勒出絕美風景。
「時先生,我叫白粟。」男孩小心翼翼的張口。
時連在白粟身上停了幾秒,隨後回頭看向旁邊的人。
「時總請便,這是我的一點薄禮,笑納。」
時連拿起桌上的酒杯,對著那人微微頷首,隨即轉頭對著白粟「坐。」
白粟得到指令,乖乖的做到時連身邊,懂事的為空著的酒杯到上酒。
時連很滿意白粟的行為,眼尾露出淺笑,話也不自覺的多了起來「多大了?」
白粟閃著大眼睛,回答著
「20歲,先生。」
時連微不可查的挑了一下眉,腦子裡閃過一個身影。
白粟見時連沒說話,便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激動「先生,我是藤新的演員,也算是您手下的一部分。」
看著眼裡激動的白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