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幾個認識的聚在一起聊天嗎?就單獨缺少張老三,我一打聽,張老三病了!」
這讓戰賀有點興趣。
「什麼病?」
「腦血栓吧,好像是拴住了,坐輪椅了嘴斜眼歪吃飯都要人喂,徹底失去自理能力了。」
「那他生意怎麼辦?他兒子挺小呢。」
戰賀忍不住有點唏噓,張老三不到五十,閨女二十才出頭,還是個不良少女,兒子還沒上小學呢。
「便宜高帆了。」
「張老三手下能同意?」
「這不鬧呢嗎,聽說張老三那邊亂成一團了。具體誰來當家做主也沒說個正經的。但是張老三把這塊地皮給咱們,很多人都不太滿意。」
戰賀點點頭。想了下叮囑宋寧夏。
「誰也不知道這群人要幹嘛,萬一不安好心跑過來鬧事,提前做好準備。」
宋寧夏贊同,戰賀經歷的比他們多,知道這江湖上人心險惡。
「早就不是以前了,這恩情能記著,全都是用得著人超前用不著人朝後,心眼子現用現裝。」
戰賀和宋寧夏一塊往外走,閒聊著。
「張老三兒子被仇家綁架,苦苦哀求我才出手幫忙。結果呢,他利用和我關係不錯的機會,就來唐城市把西山小築旁邊這塊地給買了,明知道咱們很有意,他這一招就不地道。這次,他明知道高帆把我胳膊弄這樣,和我有仇,他還把你扣了藉此和我談判。地給了我,他又反悔,覺得我佔了多大的便宜。這種人啊,他手底下也不會是好東西,小心點!」
「我知道,密切關注著。」
「張老三手下要是做了老大,咱們就送去賀禮,要是高帆的話……」
戰賀眉頭一皺,宋寧夏手一伸做了一個切的動作。
「以絕後患。」
「咱們是良民。」
戰賀打掉他的手。「咱們可以不親自動手,可以做一個提供線索的好市民。」
宋寧夏笑出來。
「明白,先下手為強。不給他羽翼豐滿挑釁的機會。」
戰賀滿意的點頭。宋寧夏這些年也歷練出來了。
「幫著點韓嬴,這種只會讀書做生意的人,腦子裡只有法律,社會陰暗面沒看到過,很容易吃苦頭。」
「他不是能嗎?把那麼多兄弟訓練成普法小能手了,用法律去保護自己吧!」
宋寧夏冷嘲熱諷的。
戰賀一看這意思,來了好奇。
「又打起來了?」
宋寧夏就屬於生命不息折騰不止那種。
戰賀請來韓嬴就警告了所有人,誰也不許對韓總使用暴力!
大壯他們不敢和韓嬴挑釁的。
宋寧夏敢啊,這混黑道的和經濟管理學碩士理念是完全不同的。
戰賀就特別有自知之明,要想公司發展壯大,不是靠拳頭了,靠的是頭腦和專業的經營模式。
戰賀就退居二線,交出經營權。
宋寧夏作為輔佐,屬於鎮國侯那種存在,韓嬴就是當朝一品宰執。
宋寧夏就和韓嬴經常摩擦,鬥嘴,吵架。
韓嬴刀子嘴,把宋寧夏攻擊的體無完膚,宋寧夏就屢敗屢戰,屢戰屢敗,鬥志昂揚。
戰賀沒事兒就喜歡看他們鬥嘴!
「咱們金融信貸公司有個老賴,欠了兩三百萬說啥不還,我這不就讓他們去催債嗎?他就和我嘰歪,什麼違法,什麼暴力不解決一切。我急眼了把那老賴抓過來狠狠的錘了一頓,老賴給錢了。他甩我倆白眼,說我莽夫,只有拳頭不長腦子!還說他已經準備起訴之類的,我這是礙他的事兒。你說有這麼煩的人嘛?」
宋寧夏有點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