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裂縫鑽進去才好。
倒是賈名醫卻絲毫不體會白天現在是什麼感受,在嘲諷鄙夷完白天之後,又繼續對他進行嘲諷。
“你這種毫無水平的問題,我別說回答你,就算把你罵個狗血淋頭,都不算過分。壓箱底的本事,也是你一個外人,說打聽就能打聽的嗎?”
還別說,現在的事情,還真像是楚南想的那樣,賈名醫是不知道白天的身份,才敢對他這麼冷嘲熱諷。
要知道這位是白家大少,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麼放肆。
賈家再牛,在江南也排不上號,外部的關係網再強大,想要抗衡江南第一世家白家,那也是有困難的。
偏偏沈若涵不知道白天的來歷,又覺得賈神醫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雖然對賈名醫的態度感到很不滿,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幫白天說話。
而楚南和白天都是要臉的人,也沒有淪落到在外面受了委屈,就把我爸是誰誰誰掛在嘴邊。
一時之間,倒是讓賈名醫越發得意,認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罵完白天之後,賈名醫的內心開始膨脹,肆無忌憚的說道:“不過既然你們想知道我打算怎麼治療她臉上的疤痕,那我也就說出來,當是給你們開開眼吧!”
“呵,現在不怕壓箱底絕學被我們學走了?”憋了一肚子氣的白天,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憤怒,直接嘲諷出聲。
賈名醫也沒有生氣,反倒是不屑的說道:“我賈家的絕學,要是被你們聽一耳朵,就能學過去,那我們還怎麼流傳幾百年?世家的底蘊,又怎麼可能是你們這種暴發戶能理解的?”
賈名醫也是從門房那裡得知,白天他們是開賓利來的。
但門房都不覺得開賓利有什麼了不起,他賈名醫難道還能連個門房都比不上嗎?
“行,那你儘管說吧,不敢說就算你輸,說了我們學不會,就算我們輸!”白天也只想套取有用的資訊來,倒也沒有表現得太義憤填膺。
因為在他的眼裡,賈名醫就是一個想怎麼收拾,就能怎麼收拾的人,完全沒有必要去跟他一般見識。
等這個事情過後,找個機會,連本帶利把今天受的氣都討回來,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跟他去置氣,那是對自己的犯罪!
賈名醫則是得意洋洋的說著:“不是我吹牛,就她臉上的那道疤,這世上除了我之外,別想再找出第二個能治好的人來!”
“這還不是吹牛呢?你這都快認為這天,只有你坐在井邊看到的那麼大了!真把自己當成世界第一人了?你說這話的時候,就不覺得心虛的慌嗎?”白天也是冷笑出聲。
“在別的方面,我或許不是世界第一人,但對於她臉上的這塊疤,我就是唯一那個能治好的人!”
賈名醫說完,也沒有等白天再搗亂,抬眼瞥了沈若涵一眼,淡淡的說道:“沈小姐,你去處理臉上傷口的時候,那些醫生是不是都告訴你,這是硫酸造成的?”
沈若涵早就聽說這賈名醫規矩大,所以在來之前,就已經自己瞭解了一下關於中醫的相關情況,以免關鍵時刻哪裡出亂子,惹怒了賈名醫。
所以她也是知道,中醫講究個’望聞問切’,一時也沒聽出來賈名醫這麼問的用意所在,還以為這是在詢問自己的病情呢。
便開口說道:“沒錯,醫生都是說這是簡單中和過的硫酸造成的,要是沒有中和過的強硫酸的話,傷口會比現在的還深。”
“呵,一群廢物!”賈名醫冷笑著說道:“只有廢物醫生,才會那麼膚淺的認為,你這傷口是硫酸造成!”
“難道不是硫酸造成的?”沈若涵一臉詫異問道:“不是硫酸的話,什麼東西的腐蝕性會那麼強呢?當時我察覺不秒,立刻就去洗手間用清水沖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