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底。
蘇淺靜的那塊毛料,直接被分割成兩半。
落地的那一半,切割面朝上,完全就是一塊石頭,連一點綠都沒有,更別提像剛才秦圓圓那塊一樣,出現什麼滿水冰種面。
這個結果,讓蘇淺靜有些失落,不過也僅僅只是失落而已。
她有自己的事業,就像楚南說的那樣,今天是過來玩玩、開開眼界而已,並沒有要靠賭石來發家致富的念頭。
其他為圍觀群眾,倒是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只有這樣才像話嘛,要是再讓楚南開出個滿水冰種料來,那好東西不都全讓他一個人佔了?別人還要不要活了?
不過當楚南把切刀抬起來,露出蘇淺靜的那塊毛料的另外一個刨切面的時候,現場的氣氛彷彿被定格住了。
吃瓜群眾們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更有甚者還像個長頸鹿一樣,探頭往前去看。
想要以此來確定,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怎麼好像是看到了玻璃種的切面?這尼瑪不是開玩笑嗎?一塊花牌料,像剛才那樣開出滿水冰種料來,那已經是走狗屎運了!
再開出更高檔的玻璃種來,那豈不是逆天了嗎?
可伸長脖子仔細一看,卻又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切面,就是像玻璃、水晶那樣清亮、晶瑩透明。
種種跡象表明 ,這就是比冰種翡翠更高檔的玻璃種翡翠。
這一下,無數人口乾舌燥,看楚南他們三個的眼神,都已經不再是羨慕,甚至都有了嫉妒恨。
雖然蘇淺靜的這塊毛料,已經直接被楚南切掉了一大半廢料,剩下的這點東西,肯定沒有先前擦出來的原料大。
但只要它足夠做一個手鐲出來,那價格就直接趕超剛才楚南切出來的百萬原料了。
哪怕做不出一個手鐲,能有雕刻一塊掛件的原料,那也值好幾十萬。
秦圓圓更是欣喜的拉住是蘇淺靜的手,興奮的說道:“小靜靜,這一下你也要發了,這可是玻璃種翡翠啊……最高檔的翡翠了!”
也只有楚南,始終保持著淡定,依舊簡單粗暴的將毛料調換一頭,直接將一刀再次居中往下切。
這一次,甚至都有玩玉的行家,恨不得衝上去把楚南推開,讓自己親自操刀來擦毛料才好。
這尼瑪又不是切白菜,這是一塊已經露出玻璃種的翡翠毛料啊。
你不一點點的細緻的打磨就算了,好歹也得打下光,確定一下玻璃種大概有多深,再去下刀啊。
你這一刀下去,要是切到了玻璃種面,那豈不是暴殄天物。
可當楚南一刀到底,將毛料一分為二的時候,大家看到兩個刨切面,一邊是玻璃種翡翠面,一邊是石頭面之後,再次重新整理了對楚南神奇的認知。
楚南再次,一絲不多,一絲不少的將玻璃種和石頭面給分開了。
也是直到這一刻,大家才知道,原來這塊花牌料小窗露出的那點綠,根本就不值錢,就只有一點綠色而已。
真正值錢的是它中間部位的玻璃種翡翠。
接近三厘米厚度的玻璃種翡翠原材料,足夠做出一個手鐲來,邊角料甚至還能做不少掛件。
光是這一塊原材料,就已經至少是價值百萬了。
一時之間,大家都羨慕的快要發瘋了。
得什麼樣的逆天的運氣,三萬塊買兩塊花牌料,能開出價值兩百萬的翡翠原料來?
張老闆更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兩塊花牌料這麼值錢,說什麼都得自己留著擦啊。
哪怕是要賣,也至少得幾十上百萬的高價,才出手。
現在倒好,三萬就賣出去了,虧死了,虧死了啊!
張老闆在這痛心疾首,蘇淺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