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機羞辱我大唐,試探我大唐虛實。”
繆逸和繆靈兒也點頭稱是。
唐玄宗沉吟片刻,說道:“朕也有此感覺,只是如今我大唐初定,不宜再起戰端,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他頓了頓,又道:“你們三人此次立下大功,朕要好好賞賜你們。”
“謝陛下!”三人齊聲說道。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朕累了,想休息一下。”唐玄宗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三人走出太極殿,繆逸和繆靈兒都感到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在心頭。他們知道,這場突厥使節的來訪,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還會有更大的挑戰等著他們。
“靈兒……”繆逸欲言又止,他知道靈兒為了大唐忍辱負重,心中定然不好受。
繆靈兒卻只是淡淡一笑,說道:“我沒事,我知道該怎麼做。”
她抬頭望向遠方,目光堅定,語氣中卻透著一絲寒意:“想要羞辱我大唐,他們還嫩了點!”
遠處,突厥使節的營帳燈火通明,人影憧憧,似乎在密謀著什麼。阿史那骨咄祿將手中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對著眾人說道:“這唐玄宗,也不過如此!明日,我們就……”翌日,金鑾殿上,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突厥使節阿史那骨咄祿一改昨日的客套,神態傲慢,言語間滿是輕蔑。
“唐皇陛下,我突厥勇士在邊境與大唐將士發生了一些小小的摩擦,損失了不少牛羊和戰馬,此事想必陛下已經知曉。”阿史那骨咄祿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斜眼睨著唐玄宗。
唐玄宗面色平靜,不發一言,殿上的文武官員卻都怒火中燒,卻又不敢擅自開口。
“為了兩國交好,我大汗特意命我前來,希望大唐能割讓邊境三座城池,並賠償白銀萬兩,以示誠意。”阿史那骨咄祿繼續說道,語氣傲慢,彷彿他才是這大殿的主人。
“放肆!”一向沉穩的郭子儀忍不住拍案而起,“爾等蠻夷,竟敢如此欺人太甚!”
“大膽!”突厥副使也跳了出來,指著郭子儀的鼻子罵道,“你區區一介臣子,竟敢對使節無禮!”
殿上頓時亂作一團,雙方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動手。
“夠了!”唐玄宗一聲怒喝,壓下了眾人的吵鬧。他目光銳利地盯著阿史那骨咄祿,語氣冰冷:“使節的要求,朕需要時間考慮,明日再給答覆。”
阿史那骨咄祿知道今日無法逼迫唐玄宗就範,便見好就收,假意推辭了幾句,便帶著隨從揚長而去。
待突厥使節走後,唐玄宗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靈兒,你怎麼看?”離開金鑾殿後,繆逸低聲問道。
繆靈兒秀眉緊蹙,沉吟道:“這突厥使節如此囂張,恐怕背後還有後招。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
“你的意思是?”繆逸看著繆靈兒,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我們必須儘快查清突厥此行的目的,以及他們在長安城中的部署。”繆靈兒說道,“只有掌握了他們的底細,才能找到反擊的機會。”
入夜,繆逸和繆靈兒喬裝打扮,潛入了突厥使節下榻的驛館。他們憑藉著過人的身手,避開了守衛,潛入了阿史那骨咄祿的房間。
“找到了!”繆靈兒壓低聲音,指著桌上的一封密信。
繆逸小心翼翼地開啟密信,只見上面寫著……
“不好!”繆逸臉色驟變,“我們必須馬上……”“不好!”繆逸臉色驟變,“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信中內容令人心驚,阿史那骨咄祿此行不過是緩兵之計,真正的殺招是聯合西域諸國,趁大唐立足未穩之際,發動全面進攻。
繆逸和繆靈兒不敢耽擱,迅速撤離了驛館。回到府邸,兩人連夜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