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將頭靠在椅背上,疲憊地說道:“靈兒,你不懂,朝堂之事錯綜複雜,並非你我想象的那般簡單。”
“再複雜,也不過是人心罷了。”繆靈兒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堅定地說道,“逸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
看到繆靈兒堅定的眼神,繆逸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深知靈兒聰慧過人,雖然看似天真爛漫,但卻有著不輸男子的膽識和謀略。
接下來的幾天,繆靈兒開始暗中調查此事。她利用自己活潑好動的性格,遊走於長安城的大街小巷,收集各種訊息。她還特意結交了一些在楊國忠和李林甫府中當差的下人,從他們口中套取了不少有用的資訊。
與此同時,繆逸在軍營的處境也越來越艱難。楊國忠和李林甫暗中散佈謠言,詆譭繆逸的新式訓練方法,並煽動士兵們鬧事。
在一場軍事演練中,由於士兵們配合失誤,導致場面一片混亂,險些釀成大禍。唐玄宗得知此事後,龍顏大怒,將繆逸召入宮中,狠狠地斥責了一頓。
“繆逸,朕對你寄予厚望,你就是這樣回報朕的嗎?!”唐玄宗怒氣衝衝地說道,“你看看你訓練的都是些什麼兵,簡直不堪一擊!”
繆逸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他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有人故意陷害,但他卻沒有任何證據。
“朕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有下次,你就提頭來見朕吧!”唐玄宗拂袖而去,留下繆逸獨自在寂靜的大殿中。大殿空曠寂靜,唐玄宗的怒斥聲彷彿還回蕩在耳邊,繆逸跪在地上,身形蕭瑟。一種無力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緊握雙拳,指甲幾乎嵌入肉中。這時,殿外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打破了壓抑的氛圍。
“哈哈哈,繆將軍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在向陛下請罪,請求辭官歸隱,去做那逍遙散人?”來人正是李太白,他一襲白衣,手持酒葫蘆,瀟灑不羈。
繆逸苦笑著起身,“太白兄就別取笑我了,如今軍中出了這等亂子,我哪還有心思歸隱。”
李太白將酒葫蘆遞給他,目光深邃,“我聽聞了今日之事,依我看,這其中必有蹊蹺。將軍莫要氣餒,想想當年衛青、霍去病,哪個不是歷經磨難,方成大器?”
繆逸接過酒葫蘆,仰頭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滑下,卻澆不滅心中的煩悶。“太白兄,你有所不知,如今軍中風氣敗壞,有人暗中作梗,我……”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李太白沉聲吟誦,語氣堅定,“將軍莫急,且看明日,如何破冰踏雪!”
夜幕降臨,繆逸回到府中,繆靈兒早已備好熱茶等候。聽完他的講述,繆靈兒秀眉微蹙,但隨即又展顏一笑,“逸哥哥不必擔憂,我已查明,散播謠言、煽動士兵之人,正是楊國忠和李林甫的爪牙。”
“他們這是要置我於死地!”繆逸拍案而起,怒火中燒。
“他們越是如此,越說明你做的事情觸動了他們的利益。”繆靈兒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既然他們想玩,那我們就陪他們玩到底!”
第二日清晨,天剛矇矇亮,校場上便響起震天的操練聲。繆逸身穿戎裝,親自上陣,教導士兵們新式陣法和戰術。他以身作則,嚴格要求,一絲不苟,漸漸地,士兵們被他堅定的意志和卓越的才能所折服,軍心開始慢慢凝聚。
然而,這一切僅僅是開始,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面。李林甫府邸,楊國忠陰沉著臉,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這個繆逸,還真是頑固不化,看來,我們得給他加把火了……”
“單憑謠言就想動搖軍心,未免太小看繆逸了。”李林甫陰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既然他一心想練兵,那我們就斷了他的糧草輜重,看他還如何蹦躂!”
楊國忠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