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落在耳畔,江燕如嚇了一跳,立即打起了退堂鼓。
“我、我不試!”
蕭恕哪能由得她逃竄,扣住她的後頸,奪取她的唇瓣,侵入她的呼吸。
江燕如餘光撇見幾個走得慢的宣雲衛還不住往他們這裡看過來幾眼,不由滿臉羞紅了。
在蕭恕‘專心’養傷的這幾日,江燕如都打著十二分的警惕。
既要貼身照顧他,也要提防被他逮著機會索要。
不過親吻這件事就變得越來越尋常了,就是府裡的人看見了也不以為奇了。
被吻得暈頭轉向之際,成謙救場的聲音遠遠傳來。
“大人,平寧郡主求見。”
渾渾噩噩的意識被這句話驚醒,江燕如正要把蕭恕推開。
蕭恕卻牢牢扣住她的腰肢,只從她唇瓣上抬起一點,在縫隙之中回了成謙兩個字:“不見。”
氣息在兩人中間流轉,帶來酥麻的觸感。
成謙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猶猶豫豫道:“可是,她拿著太皇太后的旨意。”
蕭恕因為傷勢嚴重,這幾日都沒有上朝。
偶爾會有一兩個別有心思的大臣上門來看望他,不過蕭恕也沒有心情招待,常常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讓他們帶著禮物原路返回。
可見他多不喜歡與朝臣斡旋應酬,可是平寧郡主既然打著太皇太后的名頭。
太皇太后是皇帝的尊長,是大周最尊貴的女人,雖無實權,可也讓人不好直接拒絕。
他略想了一會,轉頭對成謙道:“那就讓他們進來。”
平寧郡主就知道,蕭恕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皇帝和太皇太后還是要讓著一二。
可是她還是被氣得夠嗆。
因為蕭府的守衛不允她們從正門進來,而是把她們引到了偏門。
要知道,讓身份尊貴的人走正門才是以示看重,只有奴僕下人才會去走偏門。
就像權貴家中再受寵的妾室也不可以逾越,只能乖乖從偏門入府一樣。
平寧郡主從小嬌生慣養,雖然養在初城,不如金陵的貴女看起來尊貴,可是因為得太皇太后的喜愛,所以皇帝對她也極好,還給她自由出入皇宮的榮寵。
誰知道蕭府的陣仗和排場比皇宮還要大,居然對她這個郡主都如此無禮。
“郡主,蕭大人就是這個脾性,您要是這就和他見怪,那還是聽娘娘的話,別趟這渾水了。”
太皇太后身邊的老嬤嬤是專門派來給她撐場面的,就是怕她在蕭恕這裡吃大虧,同時也是要幫著勸她,只盼望著能把她勸回頭。
嬤嬤嘆了口氣。
金陵城裡那麼多世家公子、年輕才俊,她看上誰不好?
非要選中這最桀驁不馴的男人。
平寧郡主緩緩籲出胸中的那口鬱氣,她早也瞭解過蕭恕是什麼人,也明白想要得償所願並不會容易,可是偏偏在初城那一面,讓她徹底著了魔。
哪怕是白家的堂哥引她相見的時候就告誡過她,那男人的身份並不單純。
可是她去試探過,也並沒有證實他的觀點。
更何況那家人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如今又怎麼敢這麼堂而皇之露面,還身居高位。
一個難以馴服的男人,卻會對一位姑娘露出那類似縱容的神色,讓她豔羨的同時就入了迷。
她知道為什麼有人會喜歡馴鷹、馴烈馬,因為這種桀驁難馴的東西一旦征服了,那就會是永生永世的忠誠。
看慣了權貴之中那齷蹉的錢權交易,那些道貌岸然的假君子、真小人,那些一成親就尋歡作樂、花天酒地的紈絝子。
平寧郡主很小就從母親身上,見識了這世間對女子的殘酷,所以就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