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床上的陸雨傑驟然看向他,他似乎也生氣了,顫抖的說:“簡知樂,你一定要如此嗎,我現在毀了容了,我的人生已經毀了,你覺得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嗎?”
簡知樂束手旁觀的看著他猙獰的臉道:“不夠。”
陸雨傑頓住。
簡知樂站在病房的中間,他的聲音平靜溫潤,落在人心上卻很重,他道:“你如今所受的痛苦,不足我當年的萬分之一。”
陸母有些錯愕的轉身,欲言又止。
“當年你和蕭宇一起聯手給我下藥,想毀了我的人生,逼我退賽,你如今毀了容以後可以做修復手術,可以用千萬種彷彿重復恢復,那我被你毀掉的四年,我承受的痛苦,又該怎麼算?”
他的話音落下後。
簡知樂又看向旁邊的陸母,他道:“哦,我差點忘記了,當年在福利院的時候,你明知道她想要領養我,卻又用被狗咬的事情阻止我被陸家認養回去,導致我後來被一對不負責任的夫妻帶回去虐待,我問你,這些被你毀掉的人生,又怎麼算?”
陸雨傑不說話了。
“你欠我的,用一輩子去償還都不夠。”簡知樂冷眼看著床上的人:“陸雨傑,如今我只讓你接受法律的懲罰,就已經算是對你的仁慈了,你就用你的下半輩子去慢慢贖罪吧。”
說完後他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