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充滿好奇。
“簡哥哥,那個長得很兇的哥哥呢?”小南問。
“他在車上等我們。”
簡睢單手託著小南,大長腿走得很快,幾分鐘就來到了停車的地方。
江厭淮開啟車門。
小南一看到他,立馬圈住簡睢的脖子,害怕地看著江厭淮,“嗚嗚,簡哥哥,這個司機哥哥好凶哦,可以換張叔叔來嗎?”
江厭淮字典裡對小孩,沒有溫柔和耐心兩個詞,直接一把揪著小南的衣領,把小不點拎起來,丟進車裡,橫眉冷豎地懟在車門,“沒有張叔叔,只有我,坐不坐?不坐你就開啟那邊車門,然後滾下去,再自己走回孤兒院。”
小南小聲抽泣,還打了個哭嗝,委屈巴巴卻不敢哭出聲。
滿臉委屈樣子,嘴巴都壓到下巴去了。
簡睢一腳把江厭淮踹進車後座,然後自己坐上了駕駛位,道:“不把小南哄好,你就等著半路被扔下去。”
江厭淮抱著胳膊,跟個大爺一樣坐在後座。
小南把自己圓滾滾的小身子,縮在靠車門的角落,短胖的腳丫子懸空著,委屈巴巴可憐兮兮,長長的睫毛都沾上了委屈的淚意。
“喂!”
江厭淮從後視鏡接收到簡睢的警告,不情不願地提高音量喊了一聲。
小南被嚇得渾身一抖,“哇——”大哭起來。
簡睢一個漂移,把車子停靠在路邊,然後開門下車,從江厭淮那邊開啟車門,“下來。”
江厭淮不動,雙手抓住了前面的椅背,道:“我沒兇他,他自己哭的。”
簡睢:“我讓你下來。”
江厭淮死死扣住椅背,不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