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是兩個人的,緊接著是一個焦急的少年聲音:禰豆子!你還好嗎?善逸!我剛才聽到了禰豆子的慘叫,她是不是受傷了?!
我妻善逸趕緊告狀:炭治郎!剛才就是這個人在用火燒禰豆子!!
什麼?!
伴隨著這一聲驚呼,一個身披市松紋羽織的少年撞碎窗戶衝進了車廂,然後是一個戴著野豬頭套的少年。
灶門炭治郎一進來就看到了妹妹滿身焦黑的慘狀,他眼睛立刻紅了,對還挾持著禰豆子的毛利嵐喊道:你快放開我妹妹!
野豬少年嘴平伊之助聽了也朝毛利嵐喊:聽到沒有!快放開權八郎的妹妹!
毛利嵐的目光卻在灶門炭治郎衝進來的那一刻就停留在了他的花牌耳飾上,這個耳飾是緣一師父的!
難道說,這個少年和變成鬼的少女,是緣一師父的後代嗎?
想到這裡,毛利嵐手一鬆,禰豆子抓緊時機從他手裡跑掉,瑟瑟發抖的躲在了哥哥身後。
即便在因為妹妹受傷而憤怒,灶門炭治郎也沒有魯莽的貿然對毛利嵐動手,他靈敏過人的鼻子聞到了從毛利嵐身上傳來的氣味雖然是傷害他妹妹的兇手,可這個人的氣味卻乾淨溫柔的不像話
灶門炭治郎打量著不僅穿著高專那黑漆漆制服,還戴著黑色眼罩,全靠自身氣質才不像不良混混的毛利嵐,看他雙手空空,就問:你是鬼殺隊的隊員嗎?
我妻善逸圍著禰豆子噓寒問暖,帶著野豬頭套的嘴平伊之助看起來也不像是能友好交流的人,面對灶門炭治郎的詢問,發覺自己可能是誤傷了友方的毛利嵐很配合的說:應該算是。
啊?
你的,妹妹變成鬼以後沒有吃過人嗎?
沒有!禰豆子從沒吃過人,也沒傷害過人!對這一點灶門炭治郎非常強調。
很抱歉,我不清楚情況,剛才誤傷了她。人類的哥哥,和變成了鬼的妹妹,毛利嵐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尤其在考慮到他們兄妹很可能是繼國緣一後人的情況下,毛利嵐心中愈發愧疚。
他看著面板焦黑一身狼狽的禰豆子,我妻善逸立刻站出來和灶門炭治郎一起將她擋得嚴嚴實實,生怕他在對禰豆子下毒手的樣子。
見狀,毛利嵐沒有直接提出為禰豆子治療的話。
對不起。他再次向灶門炭治郎與其身後的妹妹禰豆子道歉。
灶門炭治郎察覺毛利嵐是真心道歉之後,便鬆了口氣:沒關係,只要你不再傷害我妹妹就好嘶!
一旦放鬆下來,身體所受的傷就存在感十足的冒了出來,灶門炭治郎被刺傷的腹部開始痛了起來。
灶門少年,野豬少年,你們做的非常出色!標誌性的爽朗聲線由遠及近,煉獄杏壽郎走了過來。
煉獄先生!
煉獄杏壽郎掃了兩人一眼,就看向灶門炭治郎:你的腹部在出血。
提高呼吸的精度,集中注意力,把呼吸貫徹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還有血管,修復破損的血管。(注)
欸?灶門炭治郎很快反應過來,煉獄杏壽郎這是在教他怎麼用呼吸法止住傷口出血。
毛利嵐在這時上前一步:等一下,不介意的話,請讓我來給灶門君治療吧。
煉獄杏壽郎看向他:你是醫生嗎?
可以這麼說吧,但我只能治外傷。毛利嵐在見識過他放火燒人威力的我妻善逸驚懼的目光中,抬手按上了灶門炭治郎的肩膀。
反轉術式發動,無聲無息的,沒有驚動任何人,就像是毛利嵐只是拍了灶門炭治郎一下就收回手而已。
只有灶門炭治郎例外,他被下弦之一刺穿的腹部不再出血,也不疼了,甚至直接癒合了!
我的肚子,